等到凌默整张脸都变得清爽起来,他仍旧闭着眼睛,像是睡着
样。
曲昀本来想直接拍醒对方，但是看着他睫毛下
阴影，总有种莫名怀念感觉。
“喂，醒醒吧！”
凌默连眼睑都没有颤，眼睛就睁开,看就是装睡。
但是他没有起来,只是看着曲昀,仿佛从遥远地方凝视着他。
曲昀莫名紧张起来,因为凌默扣住他手,将它们贴在自己脸颊边。
曲昀看眼守在旁边两个人，他们正目不斜视地“监视”着他们。
这感觉……好微妙。
凌默手指微微松开，曲昀以为自己可以离开，但是凌默却丝毫没有挪开视线意思,他手指，顺着曲昀手腕缓慢地向上,挪到小臂。
曲昀穿着本来就是迷彩背心,领口微微向下挂着，凌默手拽着他衣领,那股力量并不大，曲昀却无法抗拒般低下头。
“
们起离开这里，你敢不敢？”凌默轻声问。
曲昀却始终无法忽视房间里监视者，他挤出难看笑容说：“那你得开着航空母舰来接。”
凌默笑，指指床头太阳花问：“它是什
颜色？”
“黄色……”
凌默沉默。曲昀知道正确答案应该是红色。凌默说过,当曲昀和他看到世界是样时候，他们就能离开。
可这是凌默意识世界啊，他没办法看到凌默眼中世界。
监视者身上计时器提醒他们时间到。
曲昀觉得自己像是来探监，因为怀斯特给他每周十分钟看望凌默。
但事实上，曲昀自己何尝不是个囚徒呢？
从这天起，凌默可以继续他研究工作，但所有实验操作都由专人执行，他只能下达指令或者在电脑上观察样本，而杜克也在监视器前24小时监视凌默举动。
坏孩子就是这样，会被老师特殊“照顾”。
曲昀白天会在塔楼上站岗，也会轮岗去监守实验室。
凌默现在大多数时间都会在办公室里，通过电脑观看各种实验变化，大概是怀斯特要杜绝他再把病毒带出研究室所有可能。
其他监视者会睁大眼睛盯着凌默举动，只有曲昀会偶尔打个盹儿，或者看着凌默背影放空思绪。
直到凌默端着咖啡杯走到他面前，他目光还留在凌默座位上。
“在你面前，你都能发呆？”
他声音里带着丝凉意，凌默抬抬咖啡杯，本意是想用咖啡蒸汽去熏下曲昀，但是曲昀却以为凌默是要递咖啡给他喝，非常自觉地接过杯子，说声“谢谢”，然后喝大口。
“这种苦吧唧东西，不知道你怎喝下去……喝中药还能养生呢！”
曲昀说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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