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研究过
。”
也许是因为这个山洞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就像曲昀别无选择地相信凌默，而当凌默偶尔想要说点什
时候，也只有曲昀。
曲昀觉得，这或许是自己解凌默总是不愿意醒过来原因机会。
“你不像是那种陷入过去不可自拔人……也许
年，或者两三年之后，你就会渐渐淡忘路骁。也许会心疼，但不会像现在这样执着。”
“他们说，你叫严谨。”凌默淡淡地开口。
“嗯。但是点都不严谨。”
“那严谨，你定没有真正等待过个人，想象着个不经意……哪怕是行走在路上被他跟着，在超市里转角被他刻意地撞，又或者在路灯下被他叫住……”
凌默目光落在曲昀脸上，曲昀在那瞬间异常紧张起来，凌默说所说，不就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晚上被扎克里派去跟踪凌默吗？
这到底是凌默暗示，又或者他只是告诉曲昀他记得那天晚上他假意接近并且跟踪过他？
凌默又低下头来，擦过他手腕上表。
好像每当他们之间说话时候，凌默都喜欢去按住那块电子表……就像是用某种毫无意义动作来掩饰自己情感样。
“枯草生，坚冰融，终于可以呼吸。”
曲昀拳头紧紧握着，指甲嵌入掌心里。
“承认在华盛顿街头，跟踪过你，在那个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里……还拿桶薯片去找你。”
曲昀心里面有种很深期盼，就连说话都差点舌头打结。
问，只要你问为什选那个味道薯片，就告诉你那是路骁和莫小北喜欢口味，而就是他们！
凌默看着曲昀目光瞬间如有千斤重量，沉下来，压曲昀就快无法呼吸。
忽然之间，凌默扑向曲昀，他手中握着匕首，寒光闪过，如同要将曲昀世界分为二。
曲昀在凌默眼中看见嗜血杀意。
他要杀他？
曲昀睁大眼睛，匕首尖刃从他脸颊边划过，利落地刺下去。
曲昀僵硬着身体，看着凌默。
对方低下头来，额前刘海微微触上曲昀额头，那种感觉很痒，痒到曲昀什都顾不上，把膝盖蜷起来。
他不敢呼吸，生怕自己气息会打乱自己和凌默之间这轻微接触。
凌默匕首强有力地拔起，曲昀这才侧过脸，看见是条蛇，而凌默匕首就刺入蛇头之中。
蛇信子还在獠牙之外，身体盘旋起来，凌默狠狠甩，它便飞出去，撞在石头之上。
曲昀肩膀颤下，能感觉到凌默那股狠劲，下意识咽下口口水。
他刚将视线从蛇身上挪回来，对上就是凌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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