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现踹他
人是凌默。
“你不睡觉，他
踹
干什？”曲昀不满地问。
“看看你还活着吗。”
“神经病。”曲昀抬起手来摁住自己肩膀，虽然喷
预防感染药物，但还是好他疼。
这时候凌默起身来到曲昀身边，拿过曲昀那把匕首，
把摁住曲昀肩膀，曲昀还没来得及问他要干什，凌默快很准地把那枚子弹挑出来。
那瞬间曲昀心脏都要跳出来，脑门上青筋,bao起，但是当子弹离开身体那刻，曲昀顿时感觉轻松不少。
他大口呼吸着，看着地面上那个闪着寒光小东西。
凌默处理伤口速度比曲昀想象要快很多，就像没有感情机器样，即便是在几乎没有光线地方，他也能快速缝合。
虽然他帮曲昀，但是曲昀仍旧很失望。
当凌默抬起曲昀手臂，将纱布绕过去时候，曲昀侧过脸去，不想看对方。
但是脖子上却传来温热感觉，是凌默呼吸触上自己肌肤，可是当曲昀回过头来时候，却发现凌默直都是直着背脊正在给纱布打结。
在这样黑暗里，凌默五官显得愈发神秘，就像条隐没河流，悄无声息地流淌着。曲昀想要找到这条河在哪里，却只能听见轻微声响，却找不到丝毫痕迹。
“好。”凌默指尖隔着纱布轻微摁下，就像是种安抚和不忍。
曲昀心脏仿佛也被对方摁下。
“谢谢。”曲昀将衣服套上。
大概是因为凌默离得他很近，曲昀身边空气也有丝温度。
然而曲昀知道，凌默从来不是那种会给别人带来温暖人。
“你处理伤口手法很熟练，哪里学？”曲昀用闲聊语气问。
天边传来惊雷，划破夜空，也瞬间照亮这个山洞，光线正好映照在凌默脸上。
他眼底仿佛有柔软水光，承载着久远期待。
但那瞬间就像错觉般，凌默冰凉声音在天边惊雷之后响起。
“自己学。”
话题结束。
曲昀在心里叹口气，干脆闭上眼睛休息，既然没什话题，那就不要尬聊。
但是几分钟之后，凌默却主动开口。
“当你极度痛苦时候，你会想什？”
是说他刚才割开伤口取子弹吗？
“极度痛苦时候……除痛，应该没有余力想什吧。”
“会想象。”
“想象什？”
凌默声音有种轻缓感觉，让曲昀也跟着神经最纤细柔软地方跟着绷起，小心翼翼到怕是把什脆弱又极其重要东西给戳碎。
“想象再次见到那个对最重要人。”
“……是路骁吗？”曲昀侧过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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