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推掉这次与酒瓶设计师面谈,以个鉴定家身份,陪同欧利文去到暂时将这幅画压做证物警局。
负责这个案子警长对于欧利文还是相当尊敬。他们将画作放在仪器下,让那幅被洗掉作品呈现出来。
“凯恩先生,们请你来就是为让你看下,这幅仿作下面画,是不是你。”
不需要欧利文开口,就连旁戴维都眼认出来那样笔触是属于欧利文。他还在心里想如何解释这个问题时候,欧利文却大方地承认。
“没错,这幅画是。”
警长见他这大方承认,也说出自己猜想:“听说你曾经做过尤里斯学生,是不是他曾经在你使用过画布上继续作画?”
“正是因为是他学生,所以学生模仿老师画作并不稀奇。”
欧利文话让对方非常惊讶。
“凯恩先生,您要想清楚再回答问题。因为您刚才所说话等于间接承认您在仿作赝品。”
戴维也担心起来,拽住欧利文手。
欧利文手指摩擦着戴维指缝,似乎是在安慰他不要担心。
“警长先生,有些事情你有所误会。这幅画临摹是在老师尤里斯指导下完成,而且尤里斯也在这幅画上留下自己签名。”欧利文指指画作右下角,“您可以随便去询问下老师从前学生,老师会在所有学生临摹作品底稿上签名,就是为防止这里面任何部作品被当做真品买卖。另外,《蒙娜丽莎》在世上有七个版本,都是达芬奇学生所作,如今真假难辨。而高更也曾临摹梵高《向日葵》,并且被作为真品。即便临摹老师画作,这和仿造赝品,是两码事。”
警长摸摸下巴,“那凯恩先生,你有没有将这幅画卖出去过?”
“没有。因为这幅画直以来是由老师尤里斯收藏。既然老师已经过世,那你们应该去问尤里斯太太是否曾经将这幅画当做真品卖出去过。”
警长露出为难神色:“其实是这样,尤里斯太太曾经报案说他们家失窃,因为丢失都是学生练习作品,所以损失并不算太大……”
“既然这样,那就应该是那个小偷取走画之后当做尤里斯真迹卖出。问题在于那个贼而不是在于。”欧利文将问题丢回给警长,然后带着戴维离开。
车子里,戴维开口道:“总觉得这个问题并不简单。你该不会真临摹尤里斯画拿出去买吧?”
“当然没有。”
“可是记得……以前帮你收拾阁楼时候,好像看到过这幅画。它应该是在别墅里面而不是被你老师收藏。”戴维觉得欧利文似乎有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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