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沈谚非闭上眼睛,手指抓着沈思博肩膀,指骨用力到泛白。
“会变强大。强大到无论是你,静云还是凌少白那个混账,都不会逼做出任何选择!”
那刻,沈思博心脏像是被从几亿光年之外冲入大气层陨石撞击,震惊情绪久久不绝。
当他反应过来时候,沈谚非已经离开他怀抱走上楼去。他没有再像个任性孩子那样,遇到不愿意去想事情就拎起自己包袱离开。
沈谚非不知道自己最后会有怎样命运,也不知道他到底会爱上谁。
人生处处都充满选择,比如十几年前母亲问他要不要沈仲秋做他父亲,他点头说好。再比如两年前到底是上庭还是不上庭,他选择上庭。又比如在监狱里,凌少白问他要不要跟着他,他拒绝。这切选择都是别人给他选项,看起来做出选择是他自己,其实他从来都别无选择。
他躺在床上,窗外仍旧是月桂树香氛,但是在这漾漾涟涟之中,终究有什已经变。
沈思博站立在他门前,就像从小到大无数次样,他沉默着,终究没有敲开他房门。
第二天清晨,佣人们才刚开始打扫卫生,沈谚非就在片淡淡晨曦中离开沈家。
夜未眠沈思博在窗台前看着他离开背影,终于被层层月桂树枝叶所遮蔽。
在那之后,沈谚非开始忙碌个学期。他白天要上课,晚上则要去做殷振轩助理,为他整理分录最初数据。周末,事务所并不休息,许多手上有项目会计师们仍旧在忙碌,而殷振轩则是最忙个。他所接到工作都是最为复杂和头疼。
在沈谚非实习之后第二个月,殷振轩忽然将他叫到办公桌前。
“殷总,请问有什事吗?”
殷振轩仰着头脸上没有表情,只是仰着头皱着眉看着沈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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