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想到什,“他不是才读大吗?没有三、五年从业经历,他怎揪得出这些问题?”
手机那端传来得意笑声。
“凌少白弟子,怎会不如那些从业三、五年会计师?”
殷振轩手指颤,声音扬高满是不可置信,“你弟子?像你这种人教出来学生还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如果真是你手把手培养出来,还不带在身边?怎会就这样把他扔在国内?”
“他没有做雄鹰野心。如果他享受安逸,那就让他安逸着快乐好。”凌少白声调里有几分宠溺感觉。
“哈?他该不会是你私生子吧?”殷振轩故意拉长声调说,“看看啊,你今年三十六岁,那个小孩二十岁,说不定他就是你十五岁时候结下露水姻缘,结果对方为你生孩子你却不负责任跑!越想越像是你会做事情。”
“如果他是儿子,奉行可是斯巴达教育,还会让他这样优哉游哉?”凌少白轻笑声,“他对数字很敏感,背下账本中数字都不成问题。头脑逻辑性也很强,只可惜心太软,不把他逼到绝路,他成不大器。”
“你想要磨练他?”殷振轩好笑地问。
“你就替多给他点‘作业’做就好,至于磨练,当然要这个老师亲自出手。”
沈谚非回到家里,煮碗清汤面。吃到半,成城打电话问他要不要来他那边打扑克。沈谚非笑着拒绝,自己打牌时候不但记牌,而且总能预测到其他人大概有些什牌,所以他总是赢。成城都输几千块给他,只是沈谚非没要,大家都是朋友,玩个牌还要牵扯到钱,太伤感情。成城知道沈谚非最近都在找实习地方,听他说话语气就知道他恐怕面试没成功心里不开心,也就不好再继续打扰他。
吃完面,沈谚非坐在电脑前搜集会儿资料,这两个月在基金上赚几万块,股票上亏些,因为精力不够没有特别去分析和搜集资料。
他冲个澡,躺在床上,这样宁静之后,更多是寂寞。他心里空空。翻个身,他就想到在沈家时候,和沈思博起吃晚饭,即便对方很少说话,即便自己那想要离开沈家,但是心里却不曾这般空虚。还有沈静云,他走在前面拎着自己行李背影,他撑着脑袋坐在自己身边等待自己看完最后两页书表情。
沈谚非第次可悲地明白,自己想要远离
切,竟然是自己唯拥有东西。
昏昏噩噩地睡着,沈谚非是被手机铃声吵醒。
“喂,您好,请问您是沈谚非先生吗?”
非常公式化女声,沈谚非还在思索着是不是又是什银行信用卡推销电话。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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