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坐在餐桌前,在他看来良好作息时间才能使得人生有良好规划。但是今早没有人叫他起床,沈谚非下意识紧张起来。他赶紧洗漱,走下楼去。
“谚非少爷醒啊?去叫人把早餐端上桌来。”走廊里,欧阳管家笑着说。
“早餐?”沈谚非愣,“大家还没吃早餐吗?”
“哦,思博少爷和洛缨小姐都吃过,他们说三少爷您刚回来可能晚上没睡好叫们别打扰您,只是另外备早餐罢。”
沈谚非来到餐桌前,豆浆和酥饼还是热腾腾,几样小菜拼盘也让人胃口大开。只是沈思博就坐在餐桌边,这让他意想不到。
“你不用去办公吗?”
“最近事情不多,基本上在家里就能办好。”沈思博正在翻阅着报纸,正好翻到美国华尔街动荡消息。
沈谚非下意识伸脖子去看,沈思博翻报纸时候抬起胳膊,手臂正好蹭过沈谚非下巴。
“啊……”沈谚非赶紧把脖子收回来。
沈思博侧过头来,唇上忽然掠起抹浅浅笑意。
沈谚非愣住,他不是没见过沈思博笑,只是他很少笑,更不用说是对着自己笑。
“吃完再看。”
沈谚非紧张忘记吹凉豆浆,口喝下去被烫吐出来。
“欧阳!拿点冰块来,谚非烫到舌头!”沈思博手指伸过去抬起沈谚非下巴,眉头皱起,“又不是第次喝豆浆,怎这不小心?”
沈谚非张着嘴舌头疼厉害,欧阳管家拿着冰盒过来,沈思博拿出块冰放进沈谚非嘴里。
他仰着头看着沈思博表情。
为什会这样?为什他这次回来无论是沈静云还是沈思博对他态度都变样?
这切是真实还是假象?
好不容易嘴巴里冰块化开,也不再疼痛,沈谚非那被挑乱思维也逐渐归位。
豆浆也凉,只是早餐味道他品尝不出来。
用过早餐,沈思博真把报纸给他看。他们俩并排坐在沙发上,沈思博翻看着公司些报表而沈谚非很想回去房间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下午要不要跟起去打高尔夫?你住宾馆时候就成天不出门,这样对身体不好。”沈思博淡淡地说。
“啊……高尔夫……不大会。”沈谚非又想起沈仲秋有次带着全家去打高尔夫,那是沈谚非第次接触这种贵族运动,运杆时候总是打不中球。沈仲秋叫沈静云去教他,以沈静云对他耐心结果可想而知。他被对方讽刺差点没掉眼泪。
“没关系,就当散散心,没有旁人在。”沈思博所谓没有旁人,应该是指这是单纯娱乐,不会邀请家族以外人去。
沈谚非还是不大想出门,最近自己买期货升水,他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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