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肚子都快破。
“你怎弄那像是拍不良电影怪大叔?”
沈谚非脸涨到通红。
凌少白却无所谓地摇摇手,“得得,你就继续捂着吧,小心那里别长出痱子来。”
说完,他还边笑着用毛巾擦拭着沈谚非腿根,故意时不时毛巾掠过他那隐秘地带。就在沈谚非要将腿并拢时候,凌少白抽身而出,找套干净衣服扔在沈谚非脸上。
那是凌少白T恤,宽大带有属于凌少白味道,不是浓郁烟草气息,而是种淡定成熟味道。
而在这样气息里,切疼痛压抑在心头重量缓缓轻盈起来。
但是凌少白下句话却彻底煞风景,“唉,看把你养多好,那样长腿那样漂亮屁股,真是想入非非绝佳对象啊!”
“去死啊!”沈谚非将枕头抽过来砸在凌少白脸上。
当枕头扔出去时候,他呆住。凌少白在他面前总是占据着压倒性地位,他给与沈谚非现在所拥有切,他将他从那个黑色世界里隔绝开来。沈谚非是畏惧他,他们之间关系从来就不平等,所以沈谚非从没想过自己和凌少白能像这样开着玩笑。
凌少白回过头来淡然笑。
沈谚非忽然觉得自己放下切。无论凌少白将他带到身边原因是什,他都不再深究。
但是这场枪击给沈谚非带来精神压力远远超过他预料。他躺在床上却闭不上眼睛,只要闭上眼睛他会看到那个被杀死司机变成自己,侧躺在驾驶座上,血液沿着玻璃流淌而下。
凌少白仿佛解沈谚非心中所想,伸手揽过他,将他脑袋放在自己肩上,“好,睡吧。”
凌少白味道没入沈谚非鼻间,那是沉稳味道。很快,沈谚非再度睡过去。
这觉他睡很久,直到中午他被凌少白摇醒。
“你是头猪吗?竟然可以睡那死!起来,把午饭吃!”
凌少白扶着眼睛仍然睁不开沈谚非来到桌边,竟然有碗乌鱼汤,沈谚非知道乌鱼汤有助于伤口愈合,看来凌少白有心。
喝完乌鱼汤,凌少白又逼着沈谚非把大碗饭吃下去,吃到最后沈谚非觉得只要张嘴自己就会吐。
沈谚非度过悠闲两天,凌少白没有刻意教他什,只是看些从前并购案例,然后洋洋洒洒地讲些要点。
沈谚非望着凌少白姿态,在心中暗暗勾勒着他穿着西装在商场所向披靡样子。这个男人不容小觑,他头脑不逊于以冷静著称沈思博,也绝对能成为不按常理出牌沈静云对手。可正是这样男人,为什会如此用心地教自己。
到底为什?只是因为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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