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若真要打个比方,这味道正如那娇小尼特族侦探人生般复杂奇特──浓密、奥妙,旦尝过就再也忘不,却无法具体言喻。
「还是不怎好喝。」彩夏笑著说:「早知道就掺水变成两倍,人喝半。」
彩夏应该没什特别含意吧,她不是会想那多人。不过,仍径自将她无心之言解读成其他意思。既然个人喝不下,两个人各分半就好。彩夏也经常对这说。
「为什爱丽丝几乎只喝这种东西还能活啊?」
「医生好像也觉得很神奇,还把她当作遗传学研究材料,天天测东测西。仔细想想,她真是生物界奇葩。」
「这样啊……你也见到爱丽丝医生啦?」
「这个,嗯。因为到医院去。」
「爱丽丝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那样──」
彩夏人真很好。心想。她能让极为自然地说出心里话,像掂起指尖,抽出松脱线头那样。
这种温柔,是种毒药。
毒很快就流遍全身,使无力松开唇吐出不该说话。
「爱丽丝爸爸死,昨天事。」
彩夏盯著脸眨眼几次,轻声说:
「……这样啊。」
语气中不带惊讶更不带哀伤、愤慨,但也不是空无情绪。就像是──在叫自己养狗。
因此,下句话也几乎毫无窒碍地被她引出来。
「──听说是被谋杀。」
个不留神,就若无其事地把彩夏卷进这种事情里,将真相──也就是死亡,毫不顾忌地与她共享。分享这毒鸩般消息,并不会让死亡机率减半,只是让喝得轻松点。就这多,没其他好处。
「然后,那边在怀疑凶手是爱丽丝。」
说出口以后,才觉得自己真很蠢,再也说不下去。也是被丢出那个乱糟糟夜晚就在毛毯中蜷身抱腿,藉睡眠逃避,直到前不久才醒来,脑子还是团乱。
经过段发呆般时间后,彩夏有些犹豫地问:
「……要叫大家过来吗?宏哥和阿哲学长他们。」
无力地点头。到头来还是得这做啊,毕竟爱丽丝不是个人问题。
彩夏拨电话后才短短分钟,三人就来到事务所。
「其实们都在楼下等很久啦,只是先派彩夏上来看看状况而已。」
宏哥说得像是活该中计似。
「们是听说你昨天搞到很晚才回家,担心你才早点过来看看。」
「喔,这样子啊……」
所以他们是早就看穿会个人跑来事务所舔伤口啊,真想找个洞钻。
……呃,奇怪?
「你怎知道昨天很晚回家?」
昨晚是萤直接开车送到自家门口,宏哥应该不会知道几点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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