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手机、打算继续前进时候,听到后面传来跑向脚步声。
“藤岛?”
转头,就看见彩夏。她在冬季制服上又套件明亮奶油黄大衣,手抱着四合瓶大小日本酒。
“这瓶酒——”彩夏注意到注视酒瓶视线说道:“是明老板吩咐拿来祭拜。听说在这里过世人……常常来们店里对吧?”
彩夏把酒瓶摆在花盆旁,合掌祈祷。抬头望向阶梯上方,可以看到警察拉起黄色警戒线,还有些深蓝色人影在行动。彩夏究竟知道多少呢?就算事件还没登上新闻,看现场也知道是有问题死法,搞不好头部遭到切除事也已经传出去。可是,那又如何?如果没有其他能做到事,也就只能祈祷。虽然比彩夏对这次事件清楚些,但能做事不也样吗?
在彩夏身边低头,闭上双眼,同合掌。
但是比彩夏清楚点,不是朝向花而是朝向阶梯前方空间祈祷,朝向血流满地银二先生倒下地面祈祷。
好想再跟他多聊聊。
好想多问问他失去切,他拒绝切。
虽然装作副很清楚样子,其实什也不明白。为什他要抛家弃子?为什他要拒绝与女儿见面?又是为什在这条街道寒冷天空下度日呢?
可是已经没有人能回答。
因为银二先生已经惨遭杀害。这次事件和之前经验完全不同,死者尸体没有头部。这也代表加害者无庸置疑杀意。因为冷颤而张开双眼,爬上楼梯。呈现在眼前是多云天空、裸露地面和几条被不吉利黄色警戒线切割出树林影子。
真想知道吗?
这个国家优秀警察应该会马上毫不留情地挖掘出所有事情,并且将犯人关进监牢。这种真相,真想知道吗?
“……藤岛?”
“咦?”因为彩夏呼唤而转身看她,她脸上流露出急切表情。
“你在进行调查吗?”
彩夏指着现场问道。
“嗯……”避开彩夏视线,勉强地回答道。视线角落中,彩夏脸庞更加阴沉。
“现在才说这种话可能很奇怪……这不是很危险吗?”
原来彩夏也知道是杀人事件。为不让彩夏察觉,轻轻地叹口气。
很不可思议是,其实点也不觉得恐怖。看到无头尸体事,似乎随着时间经过把现实感从意识上滴不剩地剥夺。大概是因为没有看到断面吧!如果当初看到恶心断面,现在大概无法保持冷静吧!可是原先看到尸体,已经在脑海中褪色,仿佛无关生死雕像。
那不是失去头部尸体,而是本来就没有头——
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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