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这样,听说那家伙后来跟黑道连手,甚至还收对方钱。」
「什……?」
「喜善被杀事情若是被媒体报导出来,流氓们也会很头大。而且她刚好又是非法居留,只要闭嘴不说就不会有人发现,结果就变成喜善这女人从来都不存在。连她遗体都没看到,大概埋到某座深山吧?壮仔做个好交易。」
「怎会……」
「况且事后从后藤田帮人那边听到——虽然是废话,不过原本应该被刺是壮仔。他在公寓住处遭人袭击,结果就拿身边喜善当挡箭脾。」
「你真相信这种话!?第四代他……怎可能做出这种事——」
「壮仔自己也承认,还副无所谓样子。而且对方汇千万圆遮口费,」
弯着身体将双手手指夹在两膝之间,喘口大气。
第四代承认?还收人家钱?
「说真?本来想杀到对方事务所,然后把那个杀喜善家伙拖出来宰掉。打击实在太大。其实揍壮仔也没用,但还是忍不住揍他。」
「那个人……不是你说这种人。」
「你又懂什?」
在盛夏强烈阳光下,炼次哥声音突然变成冰刀刀。
「不过是个在壮仔身边跑来跑去小鬼,说什自以为是话?」
没错。确什都不懂。但是……
「并不只是待在他身边而已,那个人好几次都和起流血流汗。虽然不过是个没什长处普通小鬼,但是……第四代却愿意和结拜兄弟。」
炼次哥原本冰冻脸庞上彷佛又出现道裂痕。
「你们只说已经绝交形同陌路而互相攻击——或许都以为自己已经满面是血连对方都看不见,但在你们之间还有。」
只觉得喉咙快要因为自己声音而烧掉。
「因为有,所以你们还是相连。」
两人不是都以比水稍浓点谎言和结拜为兄弟吗?
炼次哥站起来,将防风型墨镜拉到颈部下。接着出现是双冷冷野狼双眼。
「所以又怎样?」
将带有点血味口水用力吞进肚里。
所以又怎样?明明每次说到第四代时都副好像快哭出来样子、真以为戴上太阳眼镜就能遮住吗?
炼次哥大概真很恨第四代,这连都看得出来。然而就算如此那又怎样?们这种人肩并肩活在吵杂又拥挤不堪世界,遇上这种事也是理所当然。明明近在咫尺却无法沟通,只能伸出爪子伤害对方:总是因为不理性理由被迫分开,不论善意或恶意都被名叫误解泥巴给糊住、凝固。然而——
这种事实在太奇怪。这种做法,定有不对地方。
「——请问你收多少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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