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说啥?」
对啊到底在说什呀?连自己都想吐槽自己。在如此晴朗天气下,在来自地球极北端
兽类和极南端鸟类注视之下,……
「就是在说明为何当父母亲就有扶养义务啦。」
「脑袋不好,说简单点。」
「这个嘛……就是说从父母生下子女开始就对他们有所亏欠,所以要付出不求回报爱是理所当然……这样。」
炼次哥以彷佛站在车站另边月台看着时刻表般眼神看着。
「鸣海平常老是想这些事吗?能理解你老爸为什会不想回家。」
「以前确经常逃课想这些事情。至于现在……就应该没有。」
「怎?变幸福,所以不用继续在那儿耍白痴吗?」
炼次哥以开玩笑语气边说边用手肘顶侧腹部。然而事实上应该就是这样吧?遇见许多人,让点点……虽然只有点点,但确有所成长。
「所以再怎开玩笑你还是觉得很善良吗?真是成熟啊。」
「既然自己心里明白就客气点啊!」
炼次哥抬头望着早已西斜七月烈阳,哈哈大笑。接着走到贩卖部买两杯饮料走回来。
「请你喝饮料就算扯平吧?」
「原来在你眼中这廉价喔?」
「鸣海,特地帮你买大杯喔。」
「那还真是感谢你!」
从炼次哥手中夺走纸杯。正要咬住吸管瞬间,炼次哥忽然冒句话:
「鸣海五年前也住在这附近吗?」
「……没有。因为父亲经常调职。虽然不记得是在哪儿,但应该不是东京。」
「所以说根本没机会遇到你嘛。」
「遇到……什?」
「如果那时能遇到像鸣海这种人,说不定也不用逃离东京……」
炼次哥喃喃自语着。「……说不定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回到这里。」
说真,这个人戴着太阳眼镜时看起来比较脆弱。
「其实当初是根本不想回来。算……反正发现个有趣家伙。就当成是笔勾消好。」
炼次哥拿起纸杯、露出牙齿,却寂寞地笑。
到底是什原因让他抛弃东京,又是什原因让他再次回来呢?
是什滋味酸雨,让深藏在防风型墨镜下双眸中累积如此多伤痛?
「……你在这边真没半个朋友吗?」
虽然知道是个很残忍问题,但还是得确认。
「嗯。没啦,酒肉朋友倒是大堆,只是没有真正好友。每个都是没钱、没工作、没得依靠尼特族。」
「就是因为你老是说什试做朋友之类话。l
「也许喔。」
炼次哥笑声听起来就像空转脚踏车前轮。
「……所以说,并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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