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改到5月21日,网络信息也全数更新。
为此,湘妃还调侃他用心良苦,郁离却大言不惭地说:“想起来,本来就是这天生日,可不是因为什人才改。”
湘妃干笑两声,实在懒得多费口舌。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郁离这几天走路都带风,副春风得意样子。
美中不足是,他总能感觉到有隐秘而复杂视线落在他身上,好似透着若有若无怜悯和惋惜,具体又说不上来。
私下里,郁离还特意跟谢翡提过,“总觉得他们怪怪。”
谢翡此时正贤惠地帮他换床单,“没有啊,哪里怪?”
郁离眉心蹙,正想要举例,手机忽然响。
在他接电话过程中,谢翡便听见他说周五要去趟南山市。
“你去南山市干嘛啊?”等郁离挂断电话后,谢翡随口问。
“之前拍那个戏要进入宣传期,叫去录主题曲。”
“你录主题曲?”郁离还会唱歌?总感觉怪怪……
“不止,霍情也要去,他唱片头曲,唱片尾曲。”郁离没有抓住重点,反而邀功地强调:“本来片方希望和女主角合唱,但为避嫌,拒绝。”
谢翡有点好笑,也没驳郁离面子,“哥你真好。”
郁离刚要得意,又听谢翡说,“那亲亲你吧。”
“……”
当然,最后还是亲。
转眼到周五,大早就开始下雨,郁离和霍情还是冒着大雨走。
谢翡本以为要晚上才能见到他们,没想到下午霍情就回来。
“这早?”
“、录不。”霍情脸色难看,demo听无数遍,他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能不结巴地唱出整首歌,可高音穿透力实在太强,录音棚麦被他唱坏掉好几个,连隔音玻璃都出现裂缝,以至不敢再唱。
谢翡听缘由,也不知道该怎解决,“要不你问问哥,他还在市里吗?”
“他录得很顺、顺利,说要回家拿东西,们分头走、走。”
谢翡知道郁离在南山市有栋公寓,点点头,见霍情衬衫和裤子上都沾着明显泥渍,他问:“你这是摔吗?”
霍情脸色更臭,“遇到个骗子。”
原来录音棚位置距离小仙观就两站路,霍情近日沉迷于道家文化,新专辑主题也和道家相关,便想趁工作日人少去逛逛。谁知刚停好车,还没走到山门就被个十四五岁小和尚拦住,对方非说他印堂发黑阴灵缠身,要为他做法驱邪。
“这、这种低级骗术会上、上当吗?”霍情冷嗤,新闻都报道过多少回,他根本懒得搭理。
可小和尚力气不小,胆子也大,居然死死攥着他不让他走,两人拉扯间,霍情用力挣开胳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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