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离洗完澡,换身宽松舒适衣服出来。
他贯苍白皮肤此刻泛着薄粉,半湿头发软软垂着,似乎连气质都柔和些。
谢翡正坐在地上认真地叠衣服,随口问:“哥,你这部戏杀青,是不是就暂时不会走?”
郁离擦着头发说:“接下来没有进组计划。”
谢翡双眼亮,“那们就能天天在起。”
郁离微滞,矜持开口:“通告很多,莫要生出不切实际幻想。”见谢翡目露失落,他又心软地改口:“如果你不惹生气,倒可以让公司少安排点。”
话音落,尖利刺耳鸣叫声同时刺入两人耳膜,只见团白影从窗外俯冲进来,重重摔落在地上。
“银粟!”
谢翡脸色变,见银粟虚弱地趴在地上,对方平日里最爱惜羽毛此时凌乱不堪,仰头看向他们眼睛里布满惊恐。
而郁离已经扔下毛巾走过去,小心翼翼将银粟抱在怀里,眼底酝酿着霜重寒意。
“咕咕咕……”
银粟虚弱地叫几声。
郁离怔,表情十分意外,随即多几分凝重。
他将银粟交给谢翡,“你先照顾它,出去趟。”
谢翡从未见过郁离这样严肃,心中紧:“怎?”
“出点意外,没算到……”郁离皱皱眉,“回来再跟你解释。”
见郁离连鞋都来不及换就匆匆出门,谢翡急声问:“哥,你去哪儿?”
郁离头也不回:“除妖。”
妖?
竟然有妖能让郁离用到个“除”字,要知道郁离素来照顾同类,哪怕仅仅是半妖。
尽管谢翡满心疑惑,却知道情势紧急,没有上赶着追问。
他眼看着郁离出门,心中涌起股帮不上忙失落,以及深重担忧。
谢翡看向怀里不住发抖银粟,又是心疼又是气愤,而且银粟是去找白焰,如今这狼狈地飞回来,难道白焰真出什事?
可郁离又没有交代他报警……
谢翡拧着眉,试探着问:“白先生还好吗?”
银粟“咕咕”两声,点点头。
谢翡稍微松口气,又问:“那你知道哥说是什妖吗?”
银粟这回却摇摇头,神情低落。
谢翡摸摸它脑袋,勉强安慰:“放心,哥哥会帮你报仇。”
就在郁离飞车赶往绍阳镇路上,伤害银粟人正坐在梳妆台前揽镜自照。
镜中映出她艳丽五官,只可惜脸上有两道深可见骨伤痕,皮开肉绽,鲜血横流。女人却毫不在意,唇角勾出个诡异笑,边用棉签清洗伤口,边轻哼着歌。
等处理完伤口,她走到仍昏迷不醒金发男人身侧,居高临下地俯视对方。
见男人满脸血迹,糊掉原本英俊样貌,女人嫌弃地皱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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