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假装无事发生银粟,“叫你声叛徒你敢应吗?”
银粟头扭向另边,拒绝与谢翡眼神交流。
这时,信息又来——
“送点儿水果过来。”
“……”
不是蛇妖,大概是作妖吧?
冰箱里只有几个橙子和袋小番茄,等谢翡洗净切好装盘,才想起他还不知道郁离房间是哪个,是他隔壁吗?
稍犹豫,他决定先去找阿福。
“叩叩——”
“谁啊?”
谢翡报上名,房门应声而开。
只见个二十来岁青年赤着上身,下身套条睡裤,脖子上还挂着条毛巾。从他缀着水珠半长黑发可以猜到,青年刚洗过澡。
青年五官清秀,只是右边没有眉毛,唯有道深深疤痕斜刻眉骨。
但,谢翡并不认识这个人。
“对不起,打扰。”
谢翡下意识要走,却听对方叫声“老板”。
他缓缓回头,从青年讨好表情中探寻到丝熟悉,“……阿福哥?”
“在!”
“……”
四目相对,都很懵逼。
不是……
说好唇环耳钉眼线还有葬爱头呢!
“你头发染黑?换造型?”
“没啊,用发胶,还有次性染发喷雾。”
“那眉毛呢?”
“以前做错事,被主人、是说原来主人……”阿福扭捏地攥着毛巾末端,“他把右眉给剃,平时只能靠刘海和化妆掩饰下。”
谢翡深度迷惑:“那得好多年吧,还没长出来?”
阿福哀怨地说:“他用妖力,再也长不出来。”
“……”激光除毛吗?
谢翡同情地拍拍阿福胳膊,切尽在不言中。
“老板,您找什事啊?”
“哦。”谢翡恍然想起来这儿目,“想问问郁离住哪儿?”
“他啊,就在您隔壁,后院只有你们俩住。”
果然。
几分钟后,谢翡来到后院,院中只有栋两层楼高建筑,檐下几盏红色纸灯笼随风摆动,看上去有种别样喜庆。
他径自上楼,发现郁离房门开着,对方正躺在床上看书。
谢翡轻轻敲下门,“郁先生,可以进来吗?”
郁离拿开书,撩着眼皮看他:“换鞋。”
谢翡注意到门边摆着双大红色棉麻拖鞋,鞋面还绣着朵牡丹花。
他顿顿,默默换上。
“就弄这点儿?”郁离已经下床,他接过谢翡手上盘子,阴沉沉地说:“你想饿死?”
“只是餐前水果啊。”谢翡没觉得有什问题:“难道你不吃晚饭吗?”
“晚上吃饭容易发胖。”郁离淡声质问:“你想毁掉演艺事业?让受万人嘲笑?”
谢翡:“……”
他听出来,郁离就是在找茬。
“你还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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