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山派小住几日,让章容修尽地主之谊,也好化解下与犬子之间不愉快。”
章容修目光盯着窗口,想要看清楚里面说话之人是何模样,只是从这个角度看进去,只能看见个身姿清俊书生正在为榻上之人穿鞋。
书生微微低着眉,对榻上少年无微不至。
少年再度开口,是捧腹大笑声音。
“哈哈哈哈!和章无天之间能有什误会啊!他对心怀不轨,可惜修为不到家。对他略施惩戒,就被说成是‘暗算’?现在已经很不愉快,若是让去你们章山派,见到章无天,岂不是更不愉快。到那时候,是踹他上天,还是踩他入地啊?”
章容修额上青筋脉突突。
他做这个掌门三百年有余,还是第次遇到这个丝毫不给面子人。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这样说来,阁下是不肯拿出解药?”
章容修咬着牙说。
“他清心寡欲,自然就不疼不痒啦!”
路小蝉知道,章容修按耐不住就要出手。
“哼,章容修儿子,就算要教训也有亲自教训,什时候轮到外人动手!”
章容修拇指向上推,仙剑出鞘,道剑阵冲过来,碾入客栈这面墙,当剑阵穿墙而过,这面墙裂开无数道缝隙,瞬间坍塌。
就连承重柱子也被摧毁,客栈里客人们惊叫着逃离出去。
楼下传来掌柜和伙计叫喊声:“客栈要塌!要塌!”
路小蝉看着迎面而来剑阵,下意识也结道剑阵防御,两股力量相碰,灵气化作无数碎屑,四散落下,消失不见。
他们脚下地板也哗啦啦碎裂开来,床榻跟着向下坠!
路小蝉心中惊,什都忘,只知道把抓住舒无隙衣领。
舒无隙手臂揽,就将路小蝉抱起来,另只手同时拉开乾坤袋袋口,无痕剑穿梭而出,个回旋,来到路小蝉脚下。
此时,整个客栈都塌落,尘埃尽散,就看见个少年踏于剑上,身后站着名年轻书生。
晨光落下,少年身上没有丝凌乱,尘不染,从容不迫。
他扯着嘴角,就像看着跳梁小丑般,看着章容修。
“章容修,你好歹也是派掌门,身系方福祉。这客栈你想拆,就给拆,你有问过客栈掌柜让你拆吗?你有想过客栈里人会被砸伤吗?人命在你眼里就这般轻贱?看无法无天不是你那有头无脑儿子,而是你章容修!”
“既然在章山派地界,自然是章容修说不二!”
章容修细细打量着这个少年,他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说明他年少结丹,很早就到入势境界,就算到借势境界,也只可能是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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