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蝉下意识要去抓住舒无隙,但是舒无隙却先步开口:“不许乱摸。”
路小蝉手只能僵在半空,无处安放。
但是离这近,他好像能听见舒无隙心跳,他呼吸,还有他臂膀力量。
这种感觉很奇妙,隐隐带着丝不该有期待。
舒无隙侧过身,将他抱进去。
路小蝉点点侧过脸,将自己耳朵贴向舒无隙胸膛,那种厚实感觉,他边觉得很想再用力点贴上去,边又在担心舒无隙会呵斥他靠太近。
舒无隙将他放下来,让他坐在个破烂小蒲团上。
不需要任何人开口,麓蜀低着头,叼来许多干草和枯枝,用嘴巴拱成团,然后尾巴甩,几粒火星落在干草堆上,立刻燃烧起来。
火光摇曳着,照亮整个土地庙。
这个土地庙荒废许久,不说到处都是蜘蛛网,灰尘也是厚厚片。拄着拐杖土地公也裂开,面前香炉里空空如也。
路小蝉搓搓手,麓蜀转个圈围绕在他身边,把他几乎给包起来。
“这里好冷清啊!没有点生气。”
“习惯就好。”舒无隙不以为意。
习惯就好?谁能习惯没有生气地方啊?
“那你住地方,也是这样吗?有人陪着你吗?”
“曾经有,后来没有。”
路小蝉第次觉得眼瞎真不是什好事,这样他就看不到舒无隙表情。
“那你个人时候,都做些什呢?”
“想个人,等个人。”
“那你等多久?”路小蝉真觉得好奇,到底是什人,能被舒无隙放在心上?
“千三百七十二年。”
眼见着迸裂火花就要烫到路小蝉烤火手,舒无隙手腕抬,锁仙绫就晃出道弧线,火花触上锁仙绫,瞬间就熄灭。
路小蝉知道,用自己短短十六年时光是体会不舒无隙千年孤独,可他却又是那想要解他切。
“那长时间啊……那你会不会等着等着,忘记自己等是谁?”
好比镇子里曾经有位老大爷,他妻子在许多年前生病去世,他每天给妻子上香五十多年,可到后来,老大爷还是什都忘记。连妻子叫什名字,都不记得。
这世上没有什天长地久。
就连今生今世都非人力所能及。
“你会不会忘记呼吸?”舒无隙问。
不知道为什,路小蝉总能感觉到舒无隙正看着自己。
那是种很用力却很克制目光。
“你当是死人呢!只有死人才会忘怎呼吸!”
路小蝉嘻嘻笑起来。
他知道,让舒无隙等上千多年人,多半是个等不到人。
“那也样。会直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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