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生辰在八月廿八,那时你们在入京途中呢。”
霍延微颔首:“知道,临行前将礼物给便是。”
“也要送殿下礼物!”霍煊蹦跳着道。
他太喜欢殿下!
霍延回到屋子,将木匣小心放在桌上,默默端详良久,又忍不住重新打开匣盖,伸手去碰剑柄。
在东院,在路上,在院中,他直都想握握这把剑。
剑身无疑是漂亮,剑柄无疑是古拙。
执剑手修长有力,掌心布满茧子,粗糙手纹与刻着纹路剑柄相合,霎那间催生出无穷无尽荡气回肠。
可惜,少剑鞘,缺剑穗。
接下来几日,楼喻每日府衙、窑炉、王府三点线。
府衙官吏知晓他要入京,有些人私下本有些哄然,结果楼喻连几日作风强势,又将他们小九九压下去。
临行前天,楼喻特意召集众官吏,端坐主位上巡视众人,沉声道:“明日本殿就要入京贺寿,尔等千万不可怠慢,不可生事,否则……”
他让冯二笔给每人发本册子。
“其上皆为尔等为官以来罪证,若是胆敢滋事,这些罪状都会上达天听。”
众官吏:“……”
这绝吗?同归于尽招数都想好?
唯司农、司工二吏有些不舍。
他们负责庆州农业、工业多年,见识到楼喻手段,看到庆州府改变,说句实在话,他们更希望楼喻当庆州府主人。
敲打过众人,楼喻回到王府。
庆王妃正给他准备行礼,边准备边叹气。
儿行千里母担忧。
京城就是个吃人地儿,她家雪奴这般乖巧,要是被欺负可怎办?
见楼喻归来,她上前替他整整凌乱衣襟,嘱咐道:“娘已去信京城,等你到京城,你大姐姐会去接你,你就在侯府住下,别住那劳什子行馆。”
四年前庆王从京城回来,跟她哭诉夜,说行馆饭难吃,床难睡,啥啥都不好,实在受罪。
她可不想自家儿子受这罪。
楼喻眉眼弯起:“娘,既然有大姐照顾,您就不用担心。”
“怎不用担心?”庆王妃瞪他眼,“如今世道混乱,路上不太平,那些难民、土匪个个如狼似虎,娘怎能不担心?”
楼喻无奈:“有随行府兵,他们会护。”
“你能带多少府兵?”庆王妃还是不放心,“最多两百人!”
要是遇上成百上千难民潮,府兵再厉害也抵不过啊。
“别担心,”楼喻凑近庆王妃,眨眨眼,“儿子早就有准备。”
八月廿三,庆王世子车队驶出城门,随行人员有冯二笔、霍延、杨继安、孙静文、周满以及二百府兵。
带上孙静文,是为记录沿途地形。
带上杨继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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