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虑,学医很辛苦,不适合她。”
“还有吗?”楼喻直视着他。
霍延避开目光,低声道:“看病问诊于她而言并非善事。”
“你是说男女有别?”楼喻笑道,“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
霍延辩道:“此句表权衡之举,并不能依此断定阿琼适合学医。”
“依你所言,大盛女子们岂非无医可看?”楼喻反问。
霍延不解,“这如何能样?”
“男女有别嘛,男大夫如何能给女患者看病?岂非有占便宜之嫌?”
“……”
冯二笔附和点头,“是啊,男大夫能给娘子们看诊,女大夫为何不能给郎君们看诊?”
楼喻轻轻叹,继续道:
“再者,倘若昨日被噎食并非大牛,而是霍小娘子,在场之人只有可以救治,但是男子,救治法子又实在不雅,请问,是救还是不救?”
针见血,杀人于无形。
霍延彻底没话,他本就不是善辩之人。
楼喻见状不由笑骂:“你可真是个榆木脑袋,霍小娘子学成医术,也可专门为女子看诊,岂不皆大欢喜?”
他这说,只是为暂时定霍延心,至于后面霍琼为谁看诊,那是她自己说算。
霍延终究还是松口:“殿下言之有理。”
“多谢殿下!”霍琼眉开眼笑。
叔侄矛盾解开,霍延正要带霍琼离开,楼喻却道:“霍延留下,二笔,你送霍小娘子回去。”
屋子只剩下楼喻与霍延两人。
楼喻邀他入座,从屉里取出计划书。
“过几日开始训练府兵,这是训练思路,咱们合计合计。”
霍延接过计划书,才看几眼,就疑惑问:“站军姿何意?越野训练何意?障碍训练又是何意?”
楼喻给他进行耐心解释,霍延越听眸光越亮。
外行或许瞧不出门道,可他有家学渊源,在训练士兵上不说行家,倒也能通晓二。
而军营里操练士卒不过就那几套动作,从楼喻解释中,他不难看出,这些方法对士兵纪律、耐力、机动性等方面训练,都有极大益处。
打仗时候,单兵作战能力也是相当重要。
“殿下是如何想到这些?”
霍延心中那种莫名想法又出现。
个从小锦衣玉食藩王世子,真会种地会晒盐会训练士卒吗?
眼前这位庆王世子,与之前“伪装”下世子,真是同个人吗?
楼喻对霍延试探不为所动,反正霍延又不能仅凭猜测就将他架在火上烤。
他打着哈哈道:“或许是天纵奇才呢。”
霍延:“……”
两人商讨良久,敲定训练方案。
楼喻坐得腿都麻,边吸气边按揉,表情有些扭曲道:“你对武器可有研究?”
“略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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