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掉猫诅和许道生所带来麻烦后,季岚川身体飞速好转,很快便从医院搬回老宅,张妈变着花样地做药膳给两人补身,没过几天,青年气色便肉眼可见地红润起来。
也就是在这几天,圈子里忽然流传起“白家要倒”说法,秦氏针对白氏动作不加遮掩,接连被抢掉数单生意白海荣,只觉得自己头发都愁白半。
损失钱财倒还算小事,重点是秦征对白家敌意满满态度,除开平日里交好黎家,大部分人都选择暂时观望明哲保身。
平稳循环资金链断开,白海荣只得先用自己私产填补公司亏空,虽说宋家那边及时抛来橄榄枝,可猜到对方不怀好意白海荣却迟迟不肯去接——
喜怒无常秦三爷不好招惹,吃人不吐骨头宋岩章更不是东西。
前有狼后有虎,向来坚持中立白海荣只能将自己小儿子叫来谈话,他不明白,明明是即将成就好事世家姻亲,秦征为何会突然抽风般地对他这个准亲家出手。
夜夜噩梦缠身,从公寓赶回本家白时年显得瘦削而又憔悴,季岚为他开启天眼只能持续几个小时,但在看不见黑猫之后,那种未知恐惧反倒更让白时年害怕。
狡兔三窟,许道生原本住处早已人去楼空,白时年求助无门,不得不硬挨下那时时刻刻缠绕着自己梦魇和阴冷。
“这是怎?”白海荣好面子,生平最疼爱就是这个能给他争光小儿子,想起秦氏近来不甚友好举动,他立刻怒气冲冲地提高音量,“是不是秦子珩那臭小子欺负你?”
强撑微笑地摇头,白时年默默坐到父亲对面沙发上:“不关阿珩事,是最近没有休息好。”
“你啊你,就知道帮着秦家那小子说话,”恨铁不成钢地叹口气,白海荣示意佣人倒杯温水递给对方,“你和秦子珩住在起,有没有听说秦征最近有什不对?”
听到这话,白时年本就疲惫神经更是在刹那间紧绷起来,他知道事情真相,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和父亲解释。
因为自己而毁掉白家几代人基业,只要想到这种可能,白时年就懊悔愧疚得说不出话。
“算,你本来就不懂这些,”摆摆手,白海荣没有再给对方施加压力,想起那个曾经在霍老寿宴上大出风头青年,他端起茶杯压低嗓音,“话说回来,那个季岚好像和你闹得不太愉快,秦征他会不会是……”
“爸,”不想再听到“季岚”这两个字,白时年匆匆打断对方,“有点累,想先回房间休息。”
看着父亲深深皱起眉头,他死死捏紧藏在身后右手,人做事人当,比起拖白家下水,他更愿意独自承担来自秦征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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