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秦子珩搬出老宅之后,季岚川便很少再将房门反锁,是故秦征只是向下压压门把手,便成功地进入青年卧室。
夕阳西斜,暖色调大床中央微微隆起个人形团子,秦征看着那从被子边缘偷溜出来几缕黑发,紧绷心弦蓦地放松。
真是紧张过头,家里有郑叔在,对方根本不可能无声无息地逃跑。
明明知道这人还在,可秦征就是没缘由地想亲眼见见对方,他无声无息地将房门合上,而后又轻手轻脚地坐在青年床边。
或许是从小就缺少安全感和归属感缘故,季岚川睡觉时总习惯将自己蜷成团,感受到对方微微起伏清浅呼吸,秦征伸手将那裹住青年被子掀开角。
入秋后天气转凉,中央空调温度便开得稍有些高,青年张小脸睡得粉扑扑、看起来别提有多可爱,单凭这幅无害睡颜,任谁也不能将他和照片中那个过分成熟少年联系到块。
像是在等什人电话,青年手中还虚虚握着自己手机,他眉目舒展,仿佛半点也没有为网上舆论而烦忧。
没心没肺蠢兔子。
想起上次提出“试试”后对方也是这样不管不顾地大睡,向来沉稳秦三爷难得升起几分恶作剧童趣、抬手便捏住青年高挺却小巧鼻子。
呼吸受阻,季岚川迷迷糊糊地睁眼,就见到自己头顶上方还穿着正装男人,他睡得发懵,下意识便张口叫句三爷。
声音瓮声瓮气地引人发笑,季岚川这才反应过来对方做件多幼稚事,睡前担忧扫而空,他拍掉男人手,顶着头乱发从床上坐起:“怎连衣服都不换?”
因为着急确定你有没有逃跑。
不想提自己刚刚那瞬间犯蠢,秦征随手将外套脱下丢在边,并面不改色地说着情话:“因为想早点见到你。”
从上次摊开表明吃醋之后,对方就明显不再像以往那样内敛,还不习惯男人在自己床上“宽衣解带”,季岚川慌乱垂眼,想起什般地解释道:“想事情想得入神,就有点儿犯困。”
“照片事情吗?”见青年情绪不高,秦征缓和语气安慰,“已经安排专人去处理,这件事你不必再担心。”
“学校那边也会打好招呼,你只需要专心上课练舞就好。”
以秦三爷缜密心思,如果他想对个人好,那必定是周到得体事无巨细,可比起这些,季岚川更在意却是对方看法。
虽然那是属于原主过去,但在旁人眼中,这就是自己曾经做过事。
“您……”不生气吗?
话未出口,被青年丢在床上手机便“嗡嗡”地震动起来,那是个全然陌生号码,季岚川迅速地将它挂断,对方却还是不依不饶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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