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
眉毛都要结冰。
这是
个接近百平方米大空间，有二十个左右解剖台。
每个解剖台都被双层透明墙壁隔绝开来。
这应该是为
避免解剖过程中出现感染而进行设置。
冷白色灯光让这片光洁地面几乎清楚倒影出他们样子。
卫凌想要搓搓自己胳膊，鸡皮疙瘩起来。
温酌走过来，脱下自己西装外套，盖在卫凌身上，低声说句：“开启加热功能。”
渐渐地，卫凌椅子和后背都暖起来。
跟着他们进来程炮露出惊讶表情。
“
从没有见过……温教授这
像个人。”
“因为在他心里你不算个人。”连羽凉飕飕地回复。
“这里进行，都是非自然死亡尸检。为降低某些寄生物活性，温度般会比较低。”温酌开口道。
“嗯。”卫凌表示可以理解。
他瞥眼金属墙壁上温度显示器：零下负二十度。
嗯嗯，非常可以。
“你看起来像个普通人类，你不怕冷吗？”卫凌看向程炮。
“当当当当！”程炮不顾连羽白眼，当着卫凌开始脱衣服，他迷彩服里面竟然是整片加热包。
“怎样？怎样？”
卫凌句话没说，代步车直接绕过程炮，把他带到温酌身边。
“怎样？”温酌开口问。
“什怎样？”
“程炮脱衣服以后。”
卫凌笑，他努力抬起胳膊，在温酌后腰上拍下：“不错嘛！温小酒！现在都会开玩笑！”
温酌却轻轻扣住卫凌手腕：“你还没回答。”
“……程炮吗？”卫凌真没想到温酌竟然会对这种事情执着，“辣死眼睛。”
捏着卫凌手腕力气，似乎略微松些。
卫凌开近玻璃墙，才发现里面解剖台边，倒着三具尸体。
他们都穿着白色生化服，只是脸上面罩都裂开。
因为温度太低，他们脸上都蒙着层薄薄霜。
更重要是他们身上没有任何水份，皱巴巴就像木乃伊被放进冰柜里。
“怕不怕？”温酌声音响起。
“没有你骑平衡车那可怕。”
代步车带着卫凌在玻璃外面绕这个解剖台整圈。
外层和内层玻璃都没有破裂，那解剖台上尸体哪里去？
“是不是你们有人打开玻璃，把正在解剖尸体带走，再把玻璃关上？”
卫凌把脸贴在玻璃墙上，向上看，想要看看天花板有没有裂开，但是这个解剖室是金属全封闭，包括天花板在内。
“不是。根据解剖记录，检测员进入解剖台隔离区域之后，就再没有打开过。”温酌看着卫凌侧脸。
很明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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