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上兔子耳朵摘下来,戴在亨特脑袋上:“你别忘记,你也输给。”
“喂!可没有跟你打赌!”亨特正要抬手将兔耳朵摘下来,就被温斯顿扣住手腕。
“别动,让看会儿。”温斯顿轻声道。
“有……有什好看……”亨特红着脸,心想温斯顿都能为自己把那多知名车手都给折腾,那自己戴着兔子耳朵让他看会儿,也没什。
“你在兔女郎派对时候,想些什?”温斯顿问。
“想你。”亨特侧过脸去回答。
“想什?”温斯顿又问。
“……想你就是想你,还能想什?”
“那那个时候,你脑子里,在做什?”
亨特这时候才发现,这个男人是真有毒。他甚至怀疑当初脱衣舞是温斯顿早就计划好。
他在他心里埋下种子,悄无声息地发芽,蔓延到他思维每个最微末地方。
“告诉,亨特。你想什?”温斯顿低下头来,蹭蹭亨特鼻尖。
心也跟着飘起来。
“想你脱衣舞……那次你没有把裤子……”亨特没继续说下去。
“忽然明白你为什那喜欢兔女郎派对。”温斯顿取过自己手机,覆在亨特耳边说,“你戴着兔子耳朵时候,就像是等待被吃掉样。”
亨特抬起膝盖就要去撞对方,但是被温斯顿手掌压下去。
“再表演次给你看。”温斯顿笑。
他单手划开手机,点播那次为亨特表演脱衣舞时候音乐。
缓慢得就似被刻意拉长呼吸,这音乐撩动着亨特神经。
只看见温斯顿拎着运动T恤下摆向上拉起,腰部线条,还有紧实却并不夸张胸肌,接着是富有张力肩背线条,他随性地将它扔到边:“谁告诉你有洁癖?你就算脏死也能把你吃下去。”
亨特看着对方,眼睛都挪不开。
“而且保证,这次全都脱给你看。”
之后整个上午,亨特明白所谓“这次全都脱给你看”意思——里面也包括他自己衣服。
他被温斯顿折腾顿,耳边是重复播放那首音乐。
亨特怀疑,以后无论在何时何地听到这个曲子,自己都会起反应,比什都不穿兔女郎还管用。
俄罗斯站比赛结束,他们即将启程前往德国。
亨特和温斯顿结伴而行,他们安检手续十分平顺,提前几乎个小时进入候机大厅。
温斯顿和亨特在机场里个咖啡店里坐着。亨特用手机打着游戏,温斯顿在对面看什简报。
亨特知道,温斯顿除赛车之外还有别产业,而且还不少,再想起这家伙说过“会让你生衣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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