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送给情人戒指,自然应该有对。
当天晚上,贺瑾便收到贺思嘉发来张图,图上是两只交叠手,无名指上各套只款式相同戒指。
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出那是两只男人手,结合白天事,贺瑾如何不明白这是贺思嘉在故意挑衅,当场摔手机。
“咚”声响,惊动正在卸妆薛冉,她皱皱眉,转回头问:“出什事?”
贺瑾面无表情与她对视,半晌忽然笑,“你相信弟弟会喜欢上个男人吗?”
薛冉怔怔,避开贺瑾目光,继续对着镜子梳头,“关什事?”
贺瑾走到她身后,双手搭在她肩上,“你是妻子,利益就是你利益,怎会与你无关?”
薛冉停下动作,冷视着镜子里他勾起唇角:“是你妻子,又不是你弟弟妻子,还要管他喜欢谁?”
“你真点不在意吗?那在婚礼上,你哭给谁看呢?”
薛冉手颤,不慎扯掉几根头发,发丝缠绕在木梳上,纠成乱麻。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哭,或许是为过去愚蠢,又或许是因为毫无期待、眼能望到头往后余生。
新婚夫妻针锋相对,另对今天才确定名分恋人正在打包行李——吴臻受邀担任本届戛纳电影节评委,后天早上就要去法国。
收拾完已经很晚,两人直接洗漱睡觉。
次日大早,贺思嘉又回趟老宅,倒是没见到贺瑾,对方从婚后就搬出去住,昨天应该是专程回来堵他。
然而贺思嘉却不知道,此时贺瑾已经拿到吴臻家地址,上门拜访。
“进来坐。”
吴臻自然猜到贺瑾来意,虽然从门禁可视电话里见到对方时有些意外,但他并没有要回避意思,直接放人上来。
贺瑾站在门厅处扫眼室内,不见贺思嘉,却看见鞋柜上摆着好几双眼熟鞋,当即绷紧下颌。
“喝点儿什?”吴臻客气地问。
“不用。”贺瑾视线落在吴臻左手无名指上,眸色暗沉,“昨天听说件事,是真吗?”
吴臻眉峰微挑,“你不说是什事,怎回答你?”
他明知故问激起贺瑾心头火,后者忍着怒气说:“你和弟弟,是什关系?”
“思嘉昨天不都跟你说?”
贺瑾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亲耳听到吴臻承认,他终于忍不住发难,“弟弟以前从来都只喜欢女生,怎可能跟你搞在起!”
“不是你介绍吗?”吴臻轻笑,“当初还是你拜托照顾思嘉,谢。”
贺瑾把揪住吴臻衣领,“让你照顾他,没他妈让你往床上照顾!”
吴臻垂下眼,忽然捏住贺瑾手骨,当即让后者五官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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