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聂川
里斯，唇角缓缓凹陷。
“还有脚尖跳和台阶跳。”
“那
们继续吧……”聂川想
想又补充道，“但是要求十分钟中场休息！”
“嗯。”
这
天早晨训练结束，聂川这辈子从来没有这
累过。
他仰着脸，撑着上身，直接坐在篮球场边，里斯递给他瓶矿泉水，他拧开瓶盖咕嘟咕嘟喝半瓶，剩下全部从头顶浇下去。
那种快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条白色毛巾从头顶落下来，盖在他脸上。
聂川懒洋洋不想动。有些话，如果面对着面也许根本就说不出来吧。
“嘿……里斯，对不起。”
“对不起什？”里斯就站在聂川身边，靠着墙壁。
不用看，也铁定很有平面模特范儿。
“咬你。”
都要出血。而且你也没揍。
你好脾气超出预料。
当然这些话，聂川是不会说。
“没关系，会去打破伤风和狂犬疫苗。”
“哈？”聂川眼睛终于从毛巾下面露出来。
这家伙是觉得他聂川有狂犬病吗？
“容易,bao躁、缺乏耐力，而且冲动就咬人，你可能有狂躁症。”
“哈？”聂川继续惊讶中。
“认识很好心理医生，可以介绍给你。”
“哈？”聂川再度表示惊讶，“妈……刚才还想感激你夸有天赋呢！”
里斯侧侧脸，用理所应当表情说：“想要个人坚持做某件事，就夸他有天赋。这不是应该吗？”
聂川傻眼。
仔细想，美国电影电视剧里好像经常都是这演：母亲轻抚着啜泣儿子脸，眼中充满期待地说：“亲爱儿子，相信你——只要你坚持，你定能做好！因为你有天赋！”
当某个人达成某个目标点优势都没哟肚饿时候，就只剩下夸他“有天赋”。
刚才还备受鼓励热血沸腾心情瞬间被浇灭。
他觉得自己最后个小时特训全力以赴就像傻瓜……
就在这个时候，里斯伸长胳膊，隔着毛巾揉揉聂川脑袋：“但是你坚持下去。”
“所以呢？这也算天赋吗？”
“是，坚持也是种天赋。以为你会转身离开。虽然你训练强度还不到三分之。”
“什？”聂川睁大眼睛。
他累得像狗样，竟然还不到里斯三分之？这叫他情何以堪？
“其实除这些需要场地练习之外，还有其他更加方便练习方式，你可以回到学生公寓之后继续练习。练习时候你可以听音乐或者看电影。”
“什方法？”聂川睁大眼睛。
“找本厚书，垫在脚尖下面，脚跟不得着地。脚尖慢慢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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