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你在威胁
？”
唐舟睨着他，“如果说你们
项目没有投资价值，你觉得别人会不会信。”
到那时候，傅深连
分钱都拿不到。
威胁谁不会。
傅深倒是没被吓到，他低首瞧着青年脖子，上面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事实是，唐神从不会在没价值项目上浪费口舌。”
“你说对，”唐舟没否认，“确看好你们项目，但不能说没有风险。”
“四十太多
。”
“二十少。”
两人坚定对峙。
傅深道：“想唐神本意，并不是让合作破裂。”
唐舟目色冷淡，“傅学弟也不希望项目中止吧。”
两人对视，异口同声道：“各退步。”
傅深声线低沉，“你先说。”
唐舟没推辞，“折中，三十。”
“二十五。”傅深摇摇头，“不能再多。”
唐舟分析过，这二十五确是傅深能拿出来最高值，以傅深性格，他肯定是要拥有项目绝对决策权。
他不懂游戏，当然不会真与傅深争夺掌舵地位，二十五确是他预期目标，但他并不想轻易作罢。
“二十五不是不行，但你得答应个条件。”
傅深眼眸略深，“你说。”
“你下子拿掉五个百分点，那就五年。”唐舟认真道，“你得给当五年助理。”
梦里面，傅深以借钱为由，也让他当五年助理。
礼尚往来，是唐舟处事原则。
傅深：“……”他有些不明白，为什
唐舟会如此执着让他当助理。
五年五个百分点，说到底，是他赚，没什不能答应。
“可以。”
他应得干脆，倒是让唐舟有些发愣。想起自己当时还纠结过尊严问题，唐舟不得不承认，傅深能屈能伸，确是做大事料。
两人在卫生间达成交易，心中俱尘埃落定，神情也不似刚才那样严肃，松快不少。
前后回到包间，傅深跟另外三人说结果，没隐瞒自己当五年劳力事。
皮修和李丰玉对视眼，果然是“卖身”？
梁辰适时向唐舟提议：“不如们四个轮流给您当助理？”
人年零个季度，正正好。
皮修和李丰玉连连点头。
唐舟直神情淡淡，闻言破天荒露出个笑容，仿若冰雪消融，春华灿烂。
“比较恋旧。”
用惯人，懒得换。更何况，在梦里他只给傅深做过助理，和其他三人没什关系。
傅深也笑起来，仿佛说不是他。
唐舟是开车过来，全程没喝酒。傅深四人明天还有课，也没打算喝酒。
说是谈生意，点觥筹交错氛围都没有。
恰好，他们都不喜欢推杯换盏客套。
签合同后，几人心都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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