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敢情他是被嫌弃。
不多时,指尖从他手腕上离开,他耳力不凡,听到屏风后人在用笔写字,仆役立刻道:“主人已经在写方子,公子可以将手臂拿回来。”
男子微笑着作势要抽回手臂,却在下刻,猛地向前伸去,几欲抓住谢厌胸前衣服,而另只手则紧握成全,往屏风上砸去!
区区个屏风就想阻拦外人窥伺?缚天楼主未免也太过天真吧!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天真直是他。
谢厌手中毛笔笔杆瞬间向他手腕刺去,明明看着没用多少气力,却硬生生穿透男人手腕,并将他手臂钉在桌面上!
男人刹那间惨叫声,血液流淌整个桌面,染红屏风。
“将他丢出去。”清冷淡雅嗓音从屏风后传来,在男人耳中却如阎王索命,他很想立刻离开缚天楼,但如今手臂被插在桌面上,他痛得根本拔不下来。
谢厌将毛笔连杆带出,男人又是痛呼声,脸色煞白地将手臂抽出来,然后被仆役拎着丢出缚天楼外。
男人捂着不断流血手腕,溜烟跑到巷子里,迅速蹿进阴暗小屋内。
“要死!快快快,快给上药!”
只药瓶随着人声传来,“你被人伤?”
阴暗处,面色苍白精瘦男人出现,声音有些冷硬,似是不太适应中原说话方式。
“苗长老,伤就是缚天楼那个大夫啊!”男人哭丧着张脸,“老子连他面儿都没见着,自己却见血,你可得补偿。”
苗无柳目光在他受伤手腕上扫而过,“这说,他不仅医术不凡,还身怀武功?”
毕竟男人在五毒派中武功不算低,能被击即中,说明对方武功定不低。
精心炼制毒被人轻易解开,苗无柳极为不服,就想知道缚天楼主到底是谁,可缚天楼被鸣剑山庄护得犹如只铁桶,连苍蝇都飞不进去,打探消息人不得不放弃,他们只好选择这个方法,但依旧未果。
苗无柳仔细回想他们已知情报,情报上从始至终只有姜乘风人出入过鸣剑山庄,如今姜乘风已死,缚天楼主肯定不是他,那还会是谁呢?
脑子里似乎有什闪而过,他却没能抓住,恰在这时,上完药男人嘀咕句:“缚天楼主声音听起来还挺年轻,年纪应该不大……”
“是他!”苗无柳顿时眼睛亮,“进山庄有两人,出山庄却只有姜乘风人,那剩下那个人呢?”
男人愣,“剩下不就是姜乘风药仆吗……不是吧?你觉得缚天楼主是他?情报上显示他也才十六岁吧?”刚说完这句话,男人脑中就仿若天雷劈过。
屏风后那人声音,确实很符合十六岁少年啊!难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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