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忍耐下去,反正即便找到谢氏传承,他们虞氏族也不定能够修炼成道尊!至于那人承诺,谁知道会不会实现?
他迅速让人取来纸笔,撑着病体,愤愤写下张休书,正要让人扔给谢厌,却听人来禀,说是夫人已至院外。
屁夫人!就凭谢鄢也能成为他虞铮夫人?他正要开口怒斥下人不懂事,房门就被推开,身青色道袍清俊哥儿出现在眼前,想到这人,bao力,虞铮心里到底还留有阴影,便将要开口话吞回去。
张纸轻飘飘落到书案上,虞铮不禁看过去,刚看到开头两字,顿时面红耳赤,显然气愤至极,捂着胸口狠狠喘几口气,才赤红着眼珠子,恨恨道:“谢鄢,你别太猖狂!这世上哪有妻休夫道理?你疯吗?”
谢厌唇瓣轻启,漠然道:“大尧国律例有例外,你身为堂堂侯爷,难道妄图故作不知?”
虞铮瞬间瞠目结舌!
大尧国律例确有载:哥儿为道门身份者,若欲斩断俗尘,潜心修道,亦可休书于其夫。
这就是道法为尊真实写照,甚至连俗世伦理纲常都可无视。
虞铮猛地喷出口鲜血,面色顿时变得青白,谢鄢这是将他脸往地上狠踩!好!好得很!
看他如此,谢厌甚为满意,他乃修道之人,身份贵重,即便虞铮再不愿意在那份休书上签字,也不得不签。而且,在谢厌扔出那份休书之时,两人之间尘缘便已。
听闻虞铮刚醒来便又被谢氏气倒,虞笙不禁心生绝望,难道他们就只能任由谢鄢如此嚣张跋扈吗?不,他不甘心!
他谢鄢不是自诩道门中人吗?那他就写信给阿琅,让道门来处理此事!有阿琅师门在,谢鄢还能如此猖獗吗?
对于虞笙心情,谢厌已经无从关注。在这三日内,他边炼制丹药边推演符阵,虞九丛服用丹药后,形貌已渐渐与常人无异,但实际上,他鬼体只是在丹药效果下被隐藏起来而已。
虞九丛从那些恶鬼意识中也接触过些符阵知识,毕竟这些恶鬼们为与修道之人对抗,对道术和符箓阵法之类皆有研究,虞九丛在其中获益匪浅,再加上他在此处已待二十多年,对这个符阵从未放弃过研究,两人皆为聪慧绝伦之人,竟真发现破解符阵之法。
只是,他们察觉到,这个符阵居然是以虞九丛亲人之血为引,正因为如此,当初虞九丛还未成就鬼身之时,就已经无法走出这间院子。
既然布阵以亲人之血为引,那解阵就定必须借助亲人之血才能完成。所以谢鄢才趁机将休书递给虞铮,是为解除两人婚姻,二是为取血。
重伤未愈之人,乍然被休书气疯,有很大可能会吐血,他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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