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沈寂已在其中奏明,国法军纪与皇室贵族之性命,孰轻孰重,他无法定夺。齐王,你看呢?”
齐王捧着折子看半晌,后跪下道“请陛下救谦儿命!”
目光在齐王身上停留许久,皇帝倏然叹口气,道“然朕那日已于朝臣面前传口谕,若朕如今收回口谕,饶那女子命,岂不损皇室威严?可若朕答应宽限几日,待那女子救活谦儿,再下杀令,那齐王与朕在天下人心中,岂非忘恩负义之辈?齐王,朕实在是左右为难哪!”
齐王怎会不知此事难办?但魏谦是他独子,他必定要保住他。
“陛下,法理之外亦有人情,若陛下饶那女子命,陛下之仁德定会为天下百姓颂扬!陛下……”
“朕言九鼎,岂能朝令夕改?”皇帝冷下面容,“齐王,朕亦心忧谦儿性命,然国法军规不可违背,连朕都不行。”他见齐王面露震惊伤心之色,又和缓面色,解释道,“此前西北军将士不愿杀那女子,可朕还是下令斩杀他们救命恩人,如今却仅因谦儿之命便改口,这叫他们如何不寒心?万千将士性命还抵不上谦儿人,这叫朕如何向他们交待?”
“陛下!”齐王心里咯噔声,见皇帝有拒绝之意,便狠狠心道,“微臣听闻西北乃苦寒之地,将士们生活艰苦,微臣愿为表率,捐献大量军饷,以慰将士劳苦。”
皇帝思虑半晌,叹气道“既如此,那军饷就随着朕圣旨同前往栗阳城。”
栗阳城再次迎来圣旨,跟着圣旨而来是大量军饷,营中将士俱欢呼雀跃,都说皇上乃仁明圣君,夸得连小八听着都觉肉麻。
自上次解毒之后,林奕失血过多,在床上休养几日方缓过来。只是他醒之后,就被沈寂派人严密监控,毕竟他细作身份已经太过明显,既想解毒又想继续混在西北军中,哪有那好事?有得有失很合理。
林奕倒是无所谓,目前没有毒药时刻威胁性命,他乐得逍遥自在。而且,他相信谢严定让罗贤在查探什极为重要之事,只等事情爆发,便是决定他们命运之时。
听闻薛灵方被赦事,他觉得这完全是在意料之中,毕竟谢严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薛灵方人头落地。远在西北,却能左右京城局势,他以前还是太过小看谢严。
被赦之后,薛灵方做第件事就是跪地拜谢严为师。如今在这世上,师父就是她唯亲人。
魏谦症状耽搁得太久,薛灵方耗费极大功夫才将他救活过来。但魏谦到底伤根基,很难再恢复到从前那般模样。他气血尽亏,面颊消瘦凹陷,脾气也变得,bao躁易怒,完全失去之前京城第公子风流俊雅气度。
林奕再见此人,已再无动心之兆。魏谦离开栗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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