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这位沉默寡言将军居然破天荒地解释道“他还小,不能多喝。这是魏监军接风宴,你们应多陪他。”
谢厌闻言,在心里嗤笑声,这男人表面老实,内里还挺腹黑,这话意思不就是要灌醉魏谦吗?
同样领悟到他用意冯扬,立刻挑下眉,微笑拉着曹金起向魏谦走去。其他人见状,纷纷随大溜去给魏谦敬酒。
而大功臣谢厌被战神将军拉到卧房中,睁着双有些迷蒙又有些狡黠眸子,直愣愣地瞧着站在他面前男人。
男人实在是有些高,像座大山样,微弱烛光完全被他遮住,将瘦弱少年笼罩在阴影之中。
两人谁都没开口,屋中寂静片,默默对视片刻,沈寂见他似乎有些疲惫,便移开目光,道“你早些休息。”
丢下这句话,他就作势离开屋子,要是再看下去,他保不准自己会做出什样龌龊之事。
少年是悍勇之将,绝世之材,他那些想法完全就是对少年种亵渎!
“沈寂。”少年清清冷冷嗓音在他身后响起。
男人停下脚步,回身看去。烛光影影绰绰间,容貌昳丽少年倏然绽开抹浅笑,眉目秀致,朱唇轻启,“谢谢你今日护。”
潮流般火热在胸腔处轰然炸开,素来冷静男人仿佛见到猎物头狼,大步迈回去,把将歪在椅子上少年抱起来,搂进怀中,这搂抱,就再也不舍放下。
他是真栽,栽得莫名其妙,却又栽得甘之若饴。
被他举动惊下,谢厌双臂环住男人脖颈,低首对上男人暗藏幽火目光,轻笑声,“做什?”
男人双臂紧紧,喉结微动,沉声道“认栽,你接受吗?”
明明该欣喜高兴谢厌,此时却忽觉眼眶酸涩,心绪难平,他瞬不瞬地望着沈寂,目光中满是珍视。
改名换姓又如何?脱胎换骨又何妨?他小久说要陪他到永远,就绝不会食言。
双手捧住男人满是胡子脸,谢厌俯首在他额上响亮亲记,笑道“你这胡子,碍事。”
沈寂将他拥得更紧,直压抑情绪因他这言行瞬间爆发出来,几欲淹没他理智。他很想亲亲少年,但想起方才少年嫌弃他胡子,担心自己扎得他疼,只好强忍着,只在少年鬓边吻吻。
抱好会儿,沈寂才将谢厌放下,气息有些粗重,似乎不敢与他对视,只低声说句“早点休息”后,便落荒而逃。
留谢厌在屋中,兀自轻笑起来。
翌日,城外无敌,城内安定,军营里将士因为昨夜喝酒,起来得有些迟。
曹金素来酒量好,天还未亮就来到练武场锻炼刀法。他本以为自己是起来最早,结果到达练武场,竟发现有人只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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