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谢宴这些事情说得明明白白。
“然后你做什?”崔雅薇眉头锁得更深,只期望褚逸珩没做什大逆不道傻事。
“去找人杀谢宴。”跪在地上年轻皇子低着头,完全不敢看自家母亲脸色。
他如今也知晓自己确太过心急,可是当时突然得到这个消息极为震惊,再加上卫相被父皇削职罢官,卫清晗在旁边煽动自己趁此机会,掐灭父皇生机,以免夜长梦多,这才动侯府人。
“糊涂!”崔雅薇指着他,长指甲几乎要划伤他脸,“这大事情你为何不先问过意见?再怎说,他是你父皇!你这是要弑父?”
褚逸珩猛然抬首,用种难以言说复杂表情看着面前身华丽宫装女人,“母妃,难道那掺着毒汤水,不是您亲自端着服侍父皇喝?”
从小就接触人心最阴暗之处,褚逸珩当然也不会顾念多少人伦亲情。再说,亲情这种东西,皇帝本来就没有。褚逸珩从来都认为,皇帝之所以对他宠爱,只是因为母妃和自己会讨他欢心。可瞧瞧先皇后还有褚九璋,两人都不是嘴甜讨喜性子,皇帝都不会多看眼。
“啪!”巴掌狠狠扇在他脸上,充血掌印清晰地浮现出来,褚逸珩被打懵,不可置信看着眼前面容狰狞女人。
“这是为谁?”崔雅薇恨得咬牙切齿,“这是为你!你以为不知道当初阿远手臂残废,是因为卫清晗故意拉他替你受过吗?现在阿致又瘫痪在床,镇北侯府本可以再兴盛多少年你知不知道?可是现在呢?为你能成事,侯府付出多少?你就点也不顾及骨肉亲情?还去阿致那儿替卫清晗那小儿洗脱罪名!你亏不亏心哪!”
褚逸珩没被她绕晕,他清醒得很,“母妃,侯府帮,不过是因为成事之后,他们能够享受更多荣华富贵,说到底,他们帮是他们自己!”
崔雅薇气得发抖,她知道褚逸珩说没有错,但她不容许自己教养出这狼心狗肺东西!
“你给滚出去。”她抚抚起伏不断胸口,口气差点喘不上来。
褚逸珩却跪着没动,只道“可是母妃,如今只有你能够挽回父皇心。”
疲惫至极贵妃挥挥手,她与皇帝共枕二十多年,对对方脾性如指掌,平时他可以宠爱有加,但旦遇上动摇根基之事,那就没法善。
“你还看不清形势吗?你父皇已经对们起疑,所以,即便他要死,也会先拉们母子俩陪葬。”
褚逸珩闻言,顿时脸色煞白,瘫软在地。
太极殿。
郭御医跪在地上,脑袋直抵冰凉地面,全身抖如筛糠,战战兢兢回道“禀陛下,事实、事实确实如他所言。”
他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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