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还有事相求。”
“不敢,神医请说。”陈公子满目皆是尊敬和感激,任谁遇到这个医术高超大夫,都得供着。
谢厌看眼广丹,广丹立刻会意,指向官道旁密林,“和师父之前在林子边发现个伤患,想将他抬入车内诊治,可是和师父都搬不动,你们能不能帮帮忙?”
这等善事,陈家哪有不应之理?陈贵连忙吩咐人去林子边上把浑身是血男人抬进车厢内,然后目送师徒二人驾车离去。
“娘,贵叔,们现在立刻回家,备好厚礼,再前去江州府。”陈公子说着露出个大大笑容,心中阴霾尽散。
应醒来时候,还以为自己魂魄到阴曹地府。受那重伤,不死是不可能。
可是身为等护卫,他专业素养告诉自己,他此刻正躺在辆不算宽敞马车内,伤口处包扎良好,只隐隐有些痛意。马车晃晃荡荡,帘子被风吹起,露出方碧色蓝天。
他还活着。
车外有两个人,道清脆声音直说着话,另个只偶尔应上两句。
没过会儿,马车停下来,车帘被人掀,个身着襦裙小姑娘走进来,黑白分明大眼睛灵动非常,清澈无垢,有些婴儿肥小脸微微鼓起,看到应睁着双眼,道“师父说你醒,你果然醒。”
应心中戒备放下些许,素来严肃脸上挤出丝微笑,“多谢姑娘相救,在下……”
“哼!”哪知他话还没说完,这姑娘就变脸下马车,应完全不知所措。
跳下马车广丹气冲冲跑到谢厌面前,扯扯裙子,鼓着脸颊,“公子,又被当成姑娘家。”
谢厌正在烤野鸡,目光在他身上溜圈,笑笑,十三四岁少年正是雌雄莫辨时候,扮作姑娘丝毫不见违和。
“那日林中二十具尸体你又不是没看见,不扮作姑娘,敌人认出你可怎办?”当日没让广丹扮姑娘是因为根本没有那个条件。
他们驾车出京城地界后,才去商铺买襦裙让广丹换上,自此,身后尾巴就都不见,谢厌乐得清闲。
广丹也知大局为重,便只能发发牢骚。
两人在这啃着野鸡小声交谈,那头应撑着身体出马车,缓步走过来,走过来就要跪下行礼以谢救命之恩。
谢厌拿着吃完鸡肉棍子拦,轻易阻应,捋捋胡子笑道“小兄弟重伤未愈,如此大礼还是免。”
广丹对自家公子这路走来转变叹为观止,他也不是没怀疑过,只不过那种鬼神之说他哪敢去想?更何况,公子对他们小时候秘密还记得清二楚,怎可能是其他人假扮?
他素来乐天,只当公子是个有大本事就行!
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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