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人来跳个舞时,林果却突然听到赵崇邀约。
“本王叫人在清晏殿准备烟花,”对上青年疑惑双眼,赵崇笑得脸张扬,“跟这些个老古董过节有什意思,倒不如和本王在起来得痛快。”
“好啊。”点点头,青年不假思索地同意,“朕就陪皇叔去看这次烟花。”
没想到对方这次居然答应得如此痛快,赵崇楞,随后把之前准备好威逼利诱统统都咽回肚子。
可不知怎地,看着青年安静进食侧脸,他总有种快要失去对方侧脸。
心头有不安翻涌,以至于赵崇在拉着对方步行回宫时候,不自觉地加重手上力道。
“皇叔心情不好吗?”披着浅色大氅走在男人身侧,青年脸也被颈旁圈毛绒绒领子衬得柔和几分,“你弄痛朕。”
宫人们由喜顺喜德带头远远地缀在身后,赵崇单手提着暖色宫灯,后知后觉地松开对方手腕。
这场雪下整整天,直到现在也还有零零星星雪花从空中飘落,寒夜寂静,宫道上积雪还未完全清理干净,脚踩上去,甚至还能听到“咯吱咯吱”轻响。
“朕母妃说过,这夜里皇宫就像是座死气沉沉坟场,”揉揉自己手腕,青年望着周围张灯结彩却仍没什人气殿宇轻声道,“无论白日里多热闹,到晚上,你能听到便只有那些呜咽风声。”
“毕竟历朝历代丢在这宫中人命,并不比打场仗少上多少,”灯芒摇晃,将两人在映在宫墙上影子拉得极长,将视线从那两团漆黑且交织在起影子上移开,赵崇开口道,“疑心生暗鬼,住在这宫里人,又有哪个能真正睡得安稳。”
“吃人与被吃,除非坐上那个至高无上宝座,否则谁都逃不开这种既定命运。”
“皇叔说没错,”再次出人意料地认同赵崇说法,青年垂着睫毛淡淡地开口,“被吃久,朕也很想做吃人那个。”
“陛下这是何……”
话未说完,赵崇就见青年个侧身紧紧拥抱住自己,寒凉刺骨匕首锋利地刺穿衣物,而后危险地停留在男人胸口皮肤之上。
额头相贴、呼吸交缠,远处眼尖宫人们全部识相地停下脚步低下头颅,任谁也不会想到如此亲密姿态下竟隐藏着如此触即发杀机。
“朕很早之前就想这做,”平静地陈述,青年嗓音仍如每次床笫间缠绵般诱人,“皇叔,永远不要太小瞧任何个人。”
“尤其是他还流着天家血脉。”
居然能趁着自己放松警惕间隙击即中,感受着胸前冰凉与刺痛,赵崇不仅没有多少愤怒,反而是产生种棋逢对手兴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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