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们。
再配上对方那俊朗风流容貌,不必零十提醒,林果也能猜到那就是和原主没见过几次主角攻凌锐。
“在看什?”眼睛忽地被只大手覆上,男人嗓音中再次布满让人胆寒威胁,“这专注,是在盘算怎让你族人救你脱离苦海吗?”
“皇位对朕而言确是片苦海,”眨眨眼,林果不动声色地更正男人说辞,“为这个位置已经死太多人,朕不想将更多人牵扯其中。”
手心被对方卷翘睫毛轻轻扫过,赵崇感到阵猫爪轻挠般痒意,不自觉便放轻手下动作。
“这也是你们都要留着朕活命原因吧,”任由男人遮住自己视线,青年声音如他表情般平淡,“这个位置太危险,总要有人留在明面上挡枪。”
“但是皇叔可别忘,就算是最温和兔子,急起来也是会咬人。”
“养虎为患,不想日后后悔,皇叔还是尽早将朕斩草除根好。”放缓语速,青年吐字清晰宛如在陈述个既定事实,“否则迟早有天,朕会将你给予朕切加倍奉还。”
沉重气氛在帐篷内蔓延,克制自己不要因为腿软而跪下,喜顺努力屏住呼吸想装成个没有存在感透明人。
“兔子会不会咬人本王不知道,但陛下确是夜夜都狠狠地咬紧本王,”松手拂过青年耳廓,赵崇漫不经心地将对方因小憩而散落在脸侧发丝拢到耳后,“凌安,不怕死之人是否都是如你般胆大?”
尽管音量如常,可任谁都能感觉到男人身旁可怖威压,离,bao风中心只有几步之遥喜顺咽口唾沫,偷偷抹掉手心里冒出汗水。
“皇叔错,”躲开男人在自己耳侧停留手指,青年嘴角竟少见地扬起个小小弧度,“不是不怕死、而是故意求死。”
“若能在达成心愿前拉着皇叔同陪葬,那朕或许便有脸面可以去见列祖列宗。”
被青年口个挂在嘴边“死”字刺激,赵崇把扳过对方肩膀:“你……!”
“皇叔何须如此激动?”不在意地瞥眼男人搭在自己肩上大手,青年冷淡地打断对方,“朕不过是挑破你之间那层窗户纸,皇叔又是在怕什呢?”
怕?没想到青年会这样定义自己此刻情绪,赵崇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于是他只能按住对方肩膀,昭告主权似调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本王倒巴不得陛下来要臣命。”
“是吗?”不置可否地发出声无意义反问,青年拂掉男人按痛自己手,“那皇叔到时候可万不要哭。”
“群臣久候,皇叔也该去主持秋狩。”
“都说要让陛下来,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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