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舒适水温、独属彼此二人世界、再加上茹素半年终于解禁某人,当林果在片滴答雨声中睁开眼时,他只觉得自己像是块被人翻来覆去摊几遍甜口煎饼。
彼时他已经被人抱回卧房,窝在温暖柔软锦被中,林果抬眼便见到拄在边用手虚虚勾勒自己眉眼沈霁。
“醒?”意犹未尽地亲亲少年红润嘴唇,男人调侃般轻笑着追问,“昨夜睡得还好吗?”
你还好意思问?丢个恶狠狠眼神给对方,林果揉着自己酸痛不已腰,心道禁欲太久男人果然受不住撩。
然而对于沈霁来说,少年这样难得凶悍眼神无疑是对他某种能力肯定,自觉地用手覆住对方腰身,沈霁堪称奢侈地运起内力替少年揉捏:“今日无事,要不要再睡下?”
天光大亮,就算隔着床幔,林果也能看到从窗外洒进来阳光,不适应地眯眯眼,林果哑着嗓子道:“太子……陛下那边没问题吗?”
“大局已定,接下来事情就不需要这个劳心费神先锋兵亲力亲为,”将还未完全清醒少年搂进自己怀里,沈霁能听到自己心脏正在畅快地叫嚣着满足,“向你保证,昨天事是最后次。”
“从今以后会长长久久地陪着你,让你以后人生里尽是如意。”
“相公怎突然对尧儿这好?”磨磨蹭蹭地在对方怀里调整个舒服姿势,少年伸手戳戳男人胸口,“都说男人在床笫之间话不能信,们现在这算是凑在起对着说瞎话吗?”
被少年奇怪比喻所愉悦,沈霁胸腔微震,闷闷地笑出声来:“你呀。”
他不知道该怎样告诉少年,在他有记忆里来短暂生,所有转折点都发生在两个相似雨夜。
如果说十几年前那晚是沈灏和沈齐氏联手将他推下地狱,那这个机缘巧合嫁给自己少年,便是将自己从地狱中拉出那个人。
若是没有少年,就算能幸运地撑到太子登基,他最后也将会被复仇后空虚所淹没。
至于复仇之后他到底会变成怎样个人,那是连沈霁自己都无法想象未来。
“叩叩。”
约莫是听到房内声响,门外又响起节奏熟悉敲门声,知道自己精神暗示应该在凌晨时分就自行解除,林果故作惊喜地看向沈霁:“是抱琴?”
“这时候耳朵倒是尖,”捏捏少年鼻尖,沈霁摆手示意外面抱琴再等会儿,“你那药粉倒是神奇,直到今日辰时,她才带着群下人从后门赶回来。”
“那样药粉也只做出包,”心虚地把头埋进男人胸膛,少年只留给对方个青丝散乱后脑勺,“事出紧急,也是不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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