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足够,bao力宿主就是这让人省心。
静静地在晏柏怀里赖够几小时,林果这才打个哈欠,似模似样地醒过来,又奶又乖地接受对方个早安吻,他在去卫生间过程中注意到扇虚掩着暗门。
那门昨晚就开着,在过来给自己开卧室房门前,晏柏在雷达上红点就直停留在门内个位置,透过门缝扫描圈,零十极为狗腿地邀功:[是些看起来有些年头杂物,还有许多晏文华夫妇照片。]
“嗯”声表示知晓,林果无意更多地去窥伺晏柏过去,他站在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向自己脸上泼捧凉水:[修复剂怎样?]
[买好,就是这玩意药效有点猛,以晏柏如今体质,他不仅需要分很多次才能把它吸收,甚至还有可能陷入很长段时间昏迷。]
不是没有预想过这种情况,林果挤出点洗面奶:[很长是多久?]
[少则几个月,多则半年,虽说能救下反派命,但晏柏这倒下,留下烂摊子定很多。]
[什样烂摊子们没收拾过?]用毛巾擦擦脸上水,林果对着镜子露出个完全不像“林果”笑,[撒娇卖萌太久,你还真当小爷是个家宠?]
只不过纵使是为晏柏好,他也不能擅自让对方陷入段不可控沉睡,嘱咐零十把修复剂收好,林果还是决定要找个对方昏迷时机偷偷使用。
没有自己能用牙刷,林果挂好毛巾准备出去把自己常用那根拿来,可还没等他手碰到门把,零十声音便在脑海中制止他:[别出去。]
隔着层薄薄门板,五感过人林果完全能听清男人逐渐从急促转向平缓呼吸,那不是被刺激后突然发病,而是种缓缓走向死亡体验。
心力衰竭,往往是心脏病患者晚期常见临床反应,比起突然发病痛快,它更像把慢慢割肉钝刀。
不能跑跳,不能激动,甚至不能安稳地睡个好觉,就连晏家那仅有十几级楼梯,对此刻男人来说都是项有难度挑战。
可林果偏偏却不能以种面对病人态度去面对晏柏,因为他知道男人隐藏在平静下傲气,也知道对方极力想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无碍原因。
所以他只是静静地倚在门上,直到卧室再次恢复安静才推开门软着声音抱怨:“晏柏,你都没有替准备牙刷。”
坐在床边男人脊背依旧挺直,苍白脸上却多几分不正常血色,看到林果如往常活泼,他摇摇头,轻声笑道:“下次注意。”
“那要罚你陪整天,”弯弯眼睛,林果软绵绵地撒娇,“别理那些文件,多理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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