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说曹乐跟你是
个水平，可
跟他打十场，能赢他七场。你可是世界冠军，就这？没意思
……”
程佩云长久地看着向潮，日光落在他
头顶，软软、可怜兮兮。
忽然，程佩云手伸过来，把扣住向潮脑袋往自己怀里摁。
“诶……”
这可是剧本里没有动作，导演助理看向赵导，但赵导却看着监视器没有发话叫停。
只要洛屿能接下去，顾萧惟这下其实更符合情绪自然发展，因为向潮说话也是程佩云经历过。
这个动作，不仅仅是程佩云和向潮共鸣，也能让观众们明白这两人心中所想其实是多
相似。
镜头里，向潮胳膊向上抬抬，又放下来，乖乖地任由程佩云摁着他脑袋。
良久，向潮问：“那是真被开除吗？”
“真。”
很明显，这两个字里带着点点绷不住笑，但程佩云脸上表情依旧严肃。
向潮开口道：“那你能借点钱吗？”
程佩云冷笑下，“你身份证都没，要钱干什？”
“想吃烤肠。”
程佩云咳嗽下，这是他万万没想到，“为什忽然想吃烤肠？”
“以为还要回去打比赛，不敢吃外面烤肠。现在都被开除，那可不想吃啥整啥。还想吃烤羊肉串儿，但队里有人说那是老鼠肉做，你说是真吗？”向潮特认真地问。
程佩云用看傻子目光看着对方，“你脑抽吗？你被开除，你不打比赛回去能干啥？”
“哎呀，怕什。能干事情多，回去找个培训班当教练，还怕没饭吃？再不然，去卖烤红薯。家邻居卖十年烤红薯都成立自己品牌。再大不，去捡垃圾，以后说不定还能成为垃圾大王呢！”
向潮心理建设非常之快，程佩云张张嘴，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你借点钱呗。让把这些年没吃上都吃遍。”
“你先把脑子里泡吃下去再说。”
程佩云深吸口气，转过头来向前走。
边走，边笑，还得强忍着不让身后憨批发现。
“脑子里真会有泡吗？那是不是传说中脑积水啊？你上哪儿去啊？你还是先借点钱吧？保证会还给你，你……”
“闭嘴。带你去吃饭。”程佩云冷冷地瞥向潮眼。
向潮脸上立刻露出大大笑容来，“真？要吃烧烤！烤肠！烤羊腰子！烤……”
就这样，摄像机跟着他们直走，日光从前面照过来，天很蓝，他们路还有很远。
“好！”赵导演鼓起掌来，其他工作人员也跟着鼓掌。
“好厉害，向潮台词那长，洛屿却说好自然，而且个字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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