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钱,有犯罪证据才出手。你知道拿着烤肠,口水都在腮帮子里,忽然被人拍下肩膀感觉吗?”向潮呼出口气来。
“哈哈哈哈,小学生逃课不回家,买路边摊儿时候被紧跟其后老父亲抓包?”
“们教练说,程佩云有抓‘出轨’潜力。每次想‘出轨’都会被他逮住。”向潮露出脸悻悻然表情。
“可你就是想吃烤肠,那怎办?”
“他就跟食堂说,食堂大妈特地做烤肠,他买个通电烧烤铁板,不但给做烤肠,还给做烤鸡翅膀,烤土豆片,撒足足孜然辣椒面,吃得第二天嘴巴里就起泡。可那是吃过最过瘾次烧烤。后来退役,再也不用担心吃外面东西会影响尿检结果,对烤肠反而也没有什想念。觉得食堂里青菜鸡蛋面更合口味。”
“可还是经常看见你在朋友圈里晒和程佩云起吃烤肠照片啊。”
“大概是因为……烤肠是们和过去联系之吧。从前吃烤肠,他管着,现在是他陪着。俩在不同省队当教练,虽然因为训练赛也经常碰到,但终究不像从前那样……按照们教练话说,那就是上个厕所俩都得起,跟小学生似。”
向潮接过烤肠,和洛屿人根。
“洛屿,不知道你有没有那种感觉——你看见某个人风光无限,明明是世界中心,却觉得他很孤独?”
那瞬间,涌进洛屿脑海里画面,就是顾萧惟个人站在话剧舞台上,没有观众鼓掌喝彩,没有演员陪他对戏,他个人说着台词,或慷慨激昂,或低沉深思。
“有。”洛屿回答。
“也有。是第次在大学教室里看到程佩云时候。他脸面无表情地坐在群大学生里,个子高,长得帅,背又笔挺笔挺地,坐在最里面最靠墙位置。眼就看到他,因为他和他们不样。上课铃还没有响,教室里闹哄哄,也偶尔有人拍他后背跟他说话,但就是觉得他很孤独,于是抢在所有人之前,坐到他旁边。”向潮看向洛屿,露出大大地笑容来。
“所以你干什都要跟他在块儿?”
“对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自作多情——总觉得程佩云和别人走在起时候,好像融不进去。只有跟他是个世界。”
“还有什自作多情事吗?”洛屿又问。
“还有,觉得和他第场较量,他不是腿疼摔倒吗?”向潮凑到洛屿面前,脸神秘。
“对,他腿伤复发,被你背去医院啊。”
“可拉倒吧,他就是假摔。怕输给,怕以后不来找他。医院里拍片儿说他腿伤根本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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