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道人朝着他掌劈下,身体传来剧痛,真实得就像他亲身感受过般。
道人是谁?难道现在这幕也是他前生?
还不等他细想,红袍道人再次劈向他头顶……
“轰隆——”
耳畔有山石炸裂声音,几乎要震碎他神魂!
烟尘滚滚中夹杂着无数飞血碎肉,他听见魏阵图声音传来——
“阮酒!!!”
那刻,雪明前所未有清明,不论前世今生,所有切都变得无比清晰——
阮酒,是他名字。
他,就是阮酒!
“啊——”
雪明惨叫声,再次失去意识。
而在万佛寺主殿中,魏阵图正紧紧抱着雪明,急声道:“都四五个时辰,小酒怎还不醒来?”
景岳正要安慰他几句,忽然,他看见雪明眼睫微微颤下。
魏阵图见景岳突然愣住,下意识低头,就见雪明缓缓睁开眼,眼中已没疯狂之色。
他整个人都软下来,只觉得惶惶无依心脏又归于原位,“你……”
魏阵图只说个字,雪明却突然反抱住他,力气大得几乎要将他肩膀捏碎。
景岳和秦燕支只当雪明还要发疯,刚想出手制止,就听雪明带着哭腔道:“想起来!都想起来……呜呜,对不起,竟然忘你!”
魏阵图:“……”
景岳:“……”
秦燕支:“……”
所以,阮酒恢复记忆?
三人都是又喜又惧又忐忑,只怕他们产生幻觉,或是误会什?
魏阵图犹豫半天,才小心翼翼道:“阮酒?”
“嗯!”阮酒稍稍松开魏阵图,羞涩地看着他道:“是,都想起来!”
不止是阮酒那生,还有他和魏道友共度三生。
魏阵图:“都想起来?”
阮酒点点头,略有些不好意思,“先生,表哥,国师……”
魏阵图:“……”
此刻魏阵图心情可以说非常复杂,狂喜是必然,但狂喜之外还有几分羞耻。
他直以为就算阮酒哪天想起来,也只会是对方作为阮酒那生,毕竟另外三生阮酒都是凡人,万万没想到……
若是让蓝凤来形容,大概就类似于某人常年精分披马甲撩骚,但是忽有天精分被扒皮,马甲也通通,bao露,当年说话装逼都成黑历史那种尴尬吧?
魏阵图见景岳和秦燕支都面露疑惑,那只蓝凤也朝着他探头探脑,于是赶紧捂住阮酒嘴,“这些事们可以私下说。”
阮酒愣,听话地点点头。
等几人都稍微冷静下来,景岳才问道:“小酒,刚才是怎回事?”
阮酒先是摇摇头,可刹那间,他感觉意识里多点东西,好像是功法,又好像是种领悟,尽管都很模糊,但它们真实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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