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没听说杨夫人有何不妥,倒是听说杨家中诅咒事。
尽管如此,他还是坚信杨夫人有问题,他见多这样看似慈和柔弱,实则蛇蝎心肠人,他相信自己直觉。
可他直觉,也能让道人相信吗?
最终,忘垂下眼眸,“就是知道。”
“不是诅咒。”
忘表情沉,只当景岳不信他,又听对方道:“是怨灵。”
“怨灵?”忘愣住,邪鬼之说他虽听过,但从未遇见过。
景岳见忘难得露出几分天真,忍不住摸摸他头。
如今忘再是早熟,终究是个不到十岁孩子,所以才会被诅咒给唬住。
他本不想这快告诉忘,毕竟有些事他也没想清楚,但再不说,忘怕是要生误会,便坦言道:“昨日们救上杨松,就发现他身上沾染很重怨灵之气,因此,才想来他家里看看。”
忘:“莫非杨家有怨灵?”
景岳:“有。”
忘:“在哪儿?”
景岳:“你先告诉,你今日都听说什?”
忘直直盯着景岳,像是怕他再次嘲笑自己,但见景岳态度很端正,他稍稍满意,便道:“杨松和他夫人成婚不足月,但杨家却出好多事。先是他们新婚第二日,家里灶房烧起来,还好他们发现得早才没有酿成大祸。可就在当天,杨夫人又落入河中,不过被救起来,病很久。”
忘见景岳表情淡淡,点都不吃惊,微有些失望,“后来杨夫人刚好没几日,杨松就差点儿坠马,他们还不知道,杨松昨日又遇上铁针蜂……”
景岳:“他们可有说,诅咒从何而来?”
忘点点头,将他听来话复述。
原来杨松还有个同胞哥哥,叫做杨开,两人生得模样,喜欢也是同个人。
但杨夫人却只对杨松有意,两人成亲前夕,杨开便伤心远走,不知所踪。
忘:“有村人说,杨家出这多事,指不定是杨开心有不甘,因爱生恨,找人作法针对杨家。”
景岳:“杨松还有同胞哥哥?”
忘点点头。
景岳眉头舒展,淡声道:“原来如此。”
忘不解其意,正想再问,就听外头传来阵喧哗——
“不好啦!不好啦!杨松从山上摔下来!”
院子里杨夫人表情凝,猛地站起来,慌乱地冲出去。
没多久,就见几个年轻人抬着单架,架子上躺着杨松,此时已摔得头破血流,人事不知,四肢扭曲成诡异弧度,显然是摔断。
他们路将杨松抬回院子,却不多做停留,只对已哭得肝肠寸断杨夫人说去找大夫,便匆匆跑,仿佛怕待久会被杨家诅咒缠身。
杨夫人也没心思搭理,她伏在单架旁,哭成个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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