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运气好,还能摘到冰莲。”
杨松:“前些日子,bao雪,山上路不好走,道长若不嫌弃,便来家歇上几日吧?”
如此正中景岳下怀,他欣然同意。
整个过程中,忘句话没说,只是盯着景岳眼神有几分古怪。
等到杨松家里,景岳才知对方所说确不假,他夫人生得很美,就算在女修中也算上等。
杨夫人眼中闪过抹意外,似乎很惊讶来外人,但随即眉头微蹙,问杨松,“你为何如此狼狈?”
杨松没怎接触火源,此时衣衫还是半湿,上头糊着点点淤泥,凌乱发上还夹着些枯枝烂叶。
他不在意地笑笑,“路上不小心摔跤,可惜夫人今早送香囊……”
话说完,杨夫人眼角就红,滴泪倏然而落。
杨松急,也不顾有外人在,搂过夫人低声劝慰。
过好会儿,杨夫人渐渐平静下来,她似乎才想起有客人来,羞红脸道:“这两位是……”
杨松:“哦,这位道长要上神女峰,这几日路不好,便请他们来家中暂住。”
杨夫人微微福身,请景岳和忘进门。
路过院子时,景岳见院里栽种许多药草,还有不少晾晒药材,张木凳旁放着倒药罐,药罐口还沾着些粉末,显然刚刚有人正用它捣药。
景岳随口问道:“杨夫人懂医术?”
杨夫人笑道:“是久病成医,幼年时遇上火灾,虽未死,但却伤肺,病根直未除。”她柔柔看杨松眼,“多亏阿松,当年救性命。”
杨松也回个笑,可景岳总觉得,笑容中有几分勉强。
杨夫人很快拾掇间屋子,等屋里只剩景岳和忘,后者道:“你为何要答应住下?”
景岳心里有打算,此时不便告知忘,便故作高深地笑笑,让忘自行脑补。
他这招用过很多次,每次都很管用,但忘只是漠然地看他眼,衬得他番作态略显尴尬。
景岳:“……”
他怎忘,眼前是忘,并不是好糊弄小燕支。
景岳忽然生出个想法,若忘和燕支有同样经历,是否也会和燕支同样性格?
但他很快否定自己猜想,眼前人是忘,只是忘,是他第二个徒弟。
傍晚,杨松来唤景岳二人,说是杨夫人特意为他们准备桌好菜。
由于景岳和忘此时都是凡胎,当然得吃五谷杂粮。
杨夫人手艺不错,但忘却不怎动筷子,只有景岳夹过菜,他才会意思意思尝点。
杨松夫妇还当饭菜不和忘口味,表情有些歉意,但景岳知道忘是源于警惕,而跟着自己挑菜,说明忘对他已经有信任。
景岳暗暗有些高兴,他知道忘偷偷藏他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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