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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它之所以为流氓子制造表明心迹机会,也不是突然看对方顺眼,而是它自认乃天下第好宠,景景既然心已动,它就勉为其难地撮合把。
毕竟,它也希望景景早日得到爱情滋润,生出个小景景给它耍耍。
想到这里,它嫌弃地看眼流氓子肚子。
景岳对蓝凤阵无语,却听秦燕支道:“你当时对第印象如何?”
景岳:“……”
若非他知道叽叽说话只有自己能听见,简直要以为叽叽把原话又对秦燕支复述遍,这哪里像秦燕支会问?
蓝凤感叹道:“爱情总让人盲目、忧患、变得不像自……”
景岳摸摸手上须弥戒,蓝凤赶紧闭嘴。
秦燕支见景岳不答,半笑道:“很为难?”
“不是……”景岳想想,他第印象应该是种莫名熟悉感,但不知为何,他觉得照实说秦燕支肯定不高兴,便改口道:“刚刚不是说,好威风人。”
秦燕支长眉挑,也不知信没信。
“那你呢?”等问完,景岳才发现自己竟也如此无聊,时有些尴尬。
“觉得你有和年龄不符镇定。”秦燕支慢慢道,似在回忆,“看上去很违和,就像被什老怪物夺舍。”
景岳:“……老、怪物?”
秦燕支:“知道,你还小,才百多岁。”
景岳:“……”重点呢?
此事已缩在角落蓝凤默默望着两人“眉来眼去”、“打情骂俏”,而自己却置身于片暗光中无人理会,这刻,它仿佛回到飞花山上,回到小小流氓子与他争宠旧日时光。
但那时候,它心中还有信念,如今信念已然崩塌……
蓝叽叽心里苦——做凤难,做只直凤,更是难上加难!
突然,它脑袋扭向房门,秦景二人也对视眼,他们都听见有人进院子。
随后,名妖侍声音响起,“康籍大人,康奚大人请您见。”
四下里很安静,魏阵图迟迟没有回应。
景岳当然知道魏阵图不想去,但若康奚执于见他,就算他此刻装死,也不过拖延时半刻。
当妖侍再次催促声依旧无果后,便退出院子。
没多会儿,康奚本人来。
“康籍,如今哥哥也请不动你吗?”
片刻后,房门缓缓打开,魏阵图站在门后,屋檐遮挡日光,阴影落在他脸上。
康奚目光微闪,笑笑,“过来,跟走吧。”
魏阵图却没动,而是简略地问道:“何事?”
康奚淡色薄唇微微拉平,“你定要与如此生分?”
魏阵图谨慎地没作声,以他目前状况,多说多错,可不能在这时候前功尽弃。
康奚嘴角残存笑意彻底消失,冷声道:“那盆相思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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