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在
林憬
四周，
点点地贴近和收拢。
哪怕林憬注意力被赵教授问题吸引，也不代表他对信息素不敏感。
他没有回头，心里倒是有几分惊讶。
林憬：[废物系统，顾墨镕这是在干什
？]
废物系统：[唔，根据系统分析，他是在勾引你。]
林憬差点没把自己口水呛出来：[勾引？就这？这跟小学时候，前排女生被后排捣蛋鬼扯辫子有什区别？]
废物系统：[爱情让人幼稚。]
林憬没有回头，因为回头就代表他在乎顾墨镕信息素，他偏偏就要像什都感觉不到样，和旁边庄令翊讨论着赵教授问题。
“哇，小红花，如果人类真能进化到像虫母样……那
们omega就在食物链顶端啊！”林憬朝着庄令翊嚣张地挑下眉梢。
庄令翊撑着下巴，歪着脑袋想想，他刚想要凑向林憬，就闻到股让人耳红信息素味道，像是要从毛孔中渗透进去，把人心血都给勾出来。
但是庄令翊知道那绝对不是周凛霜信息素，周凛霜更高旷、直白、连占有欲都坦诚。
而不是现在这股味道，仿佛不断变化，百转千回却又透露出掠夺欲。
庄令翊开口道：“你不觉得赵教授描述这种能力，跟你有点像吗？”
“啊？”
“你是没办法通过信息素控制所有人……毕竟，个alpha军团你也吃不消啊。”庄令翊配合着林憬，假装对顾墨镕无动于衷。
林憬露出“杀你”表情。
庄令翊没有理会，继续道：“但是你可以通过内源把们都放在个网络里啊，这种视界共享能力，不比虫母厉害？”
庄令翊话说完，林憬歪过头去，抓抓脑袋——好像是这样。
就连盛燎云都说过他能力是王牌。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种能力再更上级，共享将不再是你自己‘视界’，而是在这个网络里，所有人能力呢？”
林憬身后传来顾墨镕不疾不徐声音。
理性，平静，没有任何闲杂欲念，和他信息素茧房全然相反声音。
林憬心脏像是被什用力推下，他脑海里再现欧阳叠云那些战斗经验，他关注不再是欧阳叠云如何杀死那些虫族，而是虫母和虫群之间感应，它们战斗方式，它们对虫母那种超越本能保护欲和服从欲。
人类，是否也能建立这样感应，共享……内源？
和顾墨镕对战时候，他已经可以轻微地使用网络中其他人能力，比如盛燎云瞬移，夜瞬星阻截，还有霍澜重力加成。但假如这种能力是整个网络中人都共享……那大概真是龙傲天，自己拿爽文大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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