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
潜力是无限。它信息素很强大，就像
场注定把
淹没海啸。没办法转移这场海啸，于是笨拙地喝起
海水，然后拥有进步能力。”
顾墨镕看向林憬，还是平静目光，却有着极强穿透力和绝对掌控力。
“你……吞掉那场信息素海啸吗？”林憬喉咙和心脏都紧张起来。
“不然怎
还能出现在你面前？”
再次感觉到顾墨镕强大。
自己能力在他面前，就像沧海栗。
正是因为顾墨镕对自己绝对自信，所以才会在林憬面前毫无顾忌地谈起他分化能力。
“那……学长你觉得分化可以被控制吗？”
“喜欢你这句话里‘学长’，至少听着很真心。”
林憬：“……”
顾墨镕站起来，“太晚，送你回寝室吧。你问题，在路上告诉你答案。”
林憬赶紧起身，跟在顾墨镕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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