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动摇
意志和人生，他就像
道刻痕，已经刻下
，那就磨不平。对吧？”
周凛霜抬起眼睛，目光和林憬相触时候，林憬心脏好像被拴上根绳子，另端就在周凛霜眼底，他目光沉，林憬心脏就跟着紧张起来。
“你……你又要讲故事？”
林憬还记得周凛霜在镇渊储藏间里讲那个故事，这家伙404水平超级高。
“校草想要挣脱家族束缚，做些离经叛道事情。他扯开规规矩矩衬衫领口，甩掉丝不苟定制西装，在销金窟里掷千金，引得无数人簇拥在他周围，杯杯酒灌下去，各种信息素味道萦绕在他身边，他们都在勾引他，想要把他拽进深渊里。”周凛霜用平稳，像是在念教科书声音，字句地说。
虽然情节没有新意，但他声音很有质感。
林憬打个小小嗝，他视线下意识落在周凛霜脖子上，今天他也穿着学院统发放圆领T恤，喉结随着说话起伏，属于alpha魅力即使不需要信息素，周凛霜也能游刃有余地展现。
“呵。”
周凛霜很轻地笑下，像是在嘲笑那些试图捕捉alpha无知者，又像是在自嘲。
他只胳膊搭在桌面上，微微靠近林憬，随着他目光越来越近，林憬手指也不知不觉收紧。
“吸引是相互。如果深渊想要把他拽下去，他也可以勾引他深渊。他看似在纸醉金迷里迷失方向，但大量诱导信息素被释放出来，高级alpha信息素是最强大催情剂，听到这里你是不是觉得这将会成为个糜乱飨宴？”周凛霜问。
“唔……”林憬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喉咙里略微发出声音来回应。
“但不是，只有角落里那个抱着红酒侍应生，接收到他全部诱导信息素。”
周凛霜声音平静，可林憬心脏却跳得越来越快，他想要挪开自己视线，因为周凛霜眼睛太深太暗，仿佛下秒就会有铺天盖地信息素向他涌来。
“侍应生双腿发软，他本来是来见证那个alpha堕落时刻，却没想到自己先被信息素征服。他心跳越来越快，心底早已平息渴望在疯狂滋长，他就快要抱不住那瓶红酒，逃难般离开那个空间。他撑着墙，膝盖打颤，艰难地去到走廊尽头卫生间，就在他打开隔间门时候，双手从背后紧紧抱住他。”
周凛霜手指在林憬眉心轻轻点下，拉长、轻缓语调，却将那几个字重重地送到林憬心上。
“——终于抓到你。”
林憬倒吸口气，猛地回过神来。
“所以，自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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