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像是在嘲笑盛燎云年级第
ABO生物学。
那声声“学长”让盛燎云发怵。
“可你不是虫族。你也没有被这种虫族感染过就医记录，不然学校和联盟早就知道
。”
周凛霜撑着下巴，垂着眼，像是在说件无聊和他自己无关往事，“联盟怎
会有未出生胎儿感染记录？”
“你说什？”
“
母亲在怀孕时候，正好碰到名为‘哈匹’虫族入侵。避难过程中，她摔跤，头哈匹咬住她手腕，想要将她拖入自己巢穴。那是头显性omega，它信息素从母亲手腕经过血液循环进入胚胎。那个时候，已经六个月。”
“哈匹”这个名字来源于古地球文明里某位雌雄同体神明，根据古籍文献记载，哈匹是某条古老河流河神，也是丰收化身。
盛燎云露出恍然大悟表情：“六个月话，分化方向就已经确定。但是哈匹omega信息素影响你性别显像。越是优质alpha，就越是会以优质omega特点显像，这是性别镜像。你银发是因为你优质alpha性别镜像……”
“是。除非做分化图谱检测，否则发现不。”周凛霜回答。
但是分化图谱检测是精密且复杂技术，目前只是应用于稀有能力分化方向研究。
“老天……你竟然藏着这大秘密……你为什不跟学校说？”
盛燎云真太震惊。
“学长那聪明，不知道为什不说？”
盛燎云愣会儿，在脑海里梳理关于周凛霜身世，然后说出自己猜测。
“你母亲不说……是因为如果你是omega，周纵没有必要撕破脸皮把你从母亲身边抢走，你能不受关注地在拜恩星球长大。拜恩毁灭之后，你回到周家却保守这个秘密，是因为你极优质alpha身份会威胁到你弟弟地位，周纵夫人以及她背后家族会用比现在更恶劣方式对付你。”
“虽然你说不是全部，周纵也没有王位让继承，但你说都对。”周凛霜回答。
盛燎云喉咙动动，然后长长地呼出口气来，“你告诉这大秘密，就不怕回到首都星报告给学院？”
“在那之前，应该已经分化完成吧。”周凛霜歪歪脸。
那不是玩笑，而是冰冷属于顶级alpha气场。
盛燎云坐在原处消化着周凛霜性别。
“林憬呢？他知道吗？”
“说，他不信。”
“为什？”盛燎云心想，都信，那个小家伙看起来很单纯，为什会不信？
“因为头发颜色。因为ID里显示分化方向。他说，那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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