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来，抬
抬下巴，意思是下
口。
没有惨案发生，盛燎云也恢复平常心，继续吃着罐头……反正不关他
事。
大概、也许周凛霜也很喜欢芥末酱吧。
林憬叹口气，感觉自己歪打正着，挤绿色不明酱料土豆泥意外地合周凛霜胃口呢。
他又送勺给对方，百无聊赖地把勺子在罐头里杵来杵去。
周凛霜忽然腾出只手，抬起自己微精眼镜，毫无预兆地掐住林憬脸颊，力气不是很大，但成功让林憬张嘴。
周凛霜微睁眼越来越近，林憬还没有反应过来，嘴唇上传来温热感觉，接着有什
从唇间渡过来，上腭被什挑过还来不及分辨，林憬味蕾迎接场世纪浩劫。
芥末辛辣直冲头顶，全身细胞像是要脱离身体迸裂到四周空间里，林憬眼泪像开闸样往外冒。
而与此同时，周凛霜在碰到林憬上颚那刻，那股该死甜美路蔓延，瞬间攻占他大脑。
心跳被调动，血液如同脱缰野马路南下，收不回来也刹不住。
那是林憬信息素味道。
“唔……哈……啊切！啊切！啊切！”
林憬打喷嚏时候，周凛霜膝盖在他两条腿间椅子上顶下，把他给顶远。
不小心看到这幕盛燎云……勺子掉。
林憬跳起来，找瓶水咕嘟咕嘟往下咽，张脸都红透，乱蓬蓬头发快要炸上天。
“周凛霜，你想谋杀
啊——”林憬抹把眼泪，哎哟妈呀，更想哭。
“谁谋杀谁？”周凛霜向后靠着椅背，脸上表情让人难以想象他刚才也吞大口芥末土豆泥。
林憬没说话，好像是他理亏。
周凛霜又朝他招招手，“过来看看。”
“看你个鬼。”
“冰淇淋、酸奶、巧克力……”周凛霜不紧不慢地细数。
“看看看！你要怎看？跳广播体操给你看啊？”林憬脑壳还在嗡嗡嗡地响，耳朵都懵。
周凛霜右手手指勾在手套边缘，露出他左手来，然后把林憬椅子拉到自己面前。
当他手抹开林憬眼角泪花时，透过眼底水光，有那瞬间，林憬觉得周凛霜很温柔。
温柔得像是那种会把星星月亮摘下来给心上人纵容派恋爱脑。
“你哭着被标记时候，有没有这好看？”周凛霜又问，“没有本事，你再这样招惹alpha，知道会有什下场吗？”
那双眼睛里看不到戏谑、嘲讽甚至任何情绪。
就像林憬第次见到周凛霜，平静无澜暗黑色海洋……他好像什都不需要，又好像贪婪地吞没切。
大脑当机，好像不知道该怎思考，也不知道眼前情景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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