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出去,想用粒子刃切割头顶上胃囊,划个很深口子,大概是划疼这头沙鲸,它胃袋忽然紧缩,本来只到腰部胃液忽然四面八方涌来,淹没头顶。”
“后来呢?”周凛霜声音像是被勒在喉咙里,紧到发疼。
“粒子刃忽然无法维持能量,系统提醒抗腐蚀即将到达极限,然后闪两下,连亮光都没。很怕,周凛霜。很怕死,也怕变成蛇尾虫那样软烂烂样子。如果会变成那个样子,希望你杀死它时候,已经被完全消化。”
“为什?”周凛霜声音发颤,他已经预料到林憬要说什。
“这样你就不会看到难看样子。更害怕……要是人生可以重来,们不会降落在同颗荒星。你应该还是能打败那些阿兹马、忍受神经痛,然后英勇地活到最后,并且在逆境中完成分化,成为超级厉害o……好吧,你想当alpha,那就是宇宙无敌alpha。就不样,得个人和那个傻瓜机器人度过千零夜,无聊地玩抽乌龟直到世界末日。两个人是玩不斗地主,也没有人让赢。”
林憬觉得自己这个身体定是到多愁善感青春期。
不然怎会忽然鼻涕眼泪起流呢?
“所以,周凛霜……根本没想过抛弃你。只是……决策失败而已。”
卧室里短暂安静,沉默中林憬心脏跳得很快。
周凛霜坐起来,看向他,朝他伸出手,“这次,们重新读秒。你要拉住久点。”
林憬睁大眼睛,不再说什会变得强大承诺,他手触碰上对方掌心,干燥、热烈、执着,以及再次破土而出勇气。
下秒,林憬被拽过去,他个踉跄撞到对方怀里。
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怎回事,自己已经被对方抱紧摔在床里侧。
周凛霜手臂将他完全圈起来,紧到骨头发疼,林憬被晒伤后背被背心粘住,疼得他鼻子发酸,差点没哭出来。
“下次,不许再做这种失败决策。”周凛霜靠在林憬耳边说。
他声音颤抖得厉害,热到发烫气息涌进林憬耳廓。
“好臭诶。”身上还留有沙鲸得味道。
“闭嘴。”周凛霜靠在林憬耳边,“……们把记忆重写遍吧。”
林憬愣住,他明白他们带着那段记忆恐怕都无法入眠,会在噩梦和患得患失里徘徊。
现实无法重来,但他们有他们自己世界。
“好啊。们起掉进沙鲸肚子里,当它嘴合上,整个世界黑暗得找不到丝光……而且还很臭。”林憬说。
周凛霜接着说:“们打开生物扫描系统,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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