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憬侧过脸，正好对上周凛霜
视线。
林憬心脏被
股无形力量给捏
下。
周凛霜眼睛不柔弱也不旖旎，透着有股无所谓万物飞逝平静，但好死不死符合林憬审美。
林憬难主动敲敲：[你们有没有什
点数可以兑换？]
系统：[你想兑换什？]
林憬：[水泥封心。
太吃周凛霜颜值，个omega如此欣赏另个omega，是不会有前途。]
系统：[你点数目前是零。]
所以为什要给他兑换“秒进入某人精神世界”技能啊，完全是强迫消费。
林憬在心里敲起木鱼，不气，不气，不气。
“你怎知道名字。”
直沉默周凛霜开口。
果然是符合他长相声线，这家伙情绪稳定得令人发指，听不出丝波动。
“你迷迷糊糊时候，问你啊。”
难不成还能向你坦白看书知道？
林憬认为自己演技自然真实，但还是有股尴尬沉默在这个小空间里蔓延。
低下头，林憬咕嘟咕嘟地把剩下糊糊喝完，胃部饱胀感让他觉得有点小幸福。
直到……被对面人打断。
“骗子。”
两个字而已，像是颗玻璃珠落在空旷仓库里，林憬差点打翻罐头。
“啊？……骗你什？”
周凛霜没有回答，而是半仰着头，像是在放空。
林憬想半天忽然意识到，是自己在洞穴里拉着他时候，就叫他名字。
啧，早就穿帮。
但这种事情，就是周凛霜没有证据，切都任凭林憬解释。
“抓着你手时候就问过你，你当时已经中神经毒素，可能有点……记忆紊乱。”
“呵。”周凛霜喉间溢出这个音节，轻到可以忽略不计。
“你呵什？”
真是太久没见到大活人，连声“呵”都那美妙，充满人类气息。
“现在小孩子就是这麻烦。你问问题，回答你，你又不信。那你问干什？”
等等，现在是个好机会。
为什不聊聊他心上人？
来能让他相信自己就是在他昏迷时候听来；二来，omega之间聊alpha也能拉近距离，小说里不都这写吗？
“背着你逃命时候，你还说个人名字，好像是……是……顾墨镕。”林憬撑着下巴，看向对方，“那是谁？你喜欢人？他对你很好吧？他是alpha吗？”
林憬仔细观察着对方，点微小表情变化都没有放过。
但是他很失望地发现，周凛霜表情依旧，甚至嘴唇和喉咙都没有丝颤动。
如果他是不动声色坚冰，那顾墨镕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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