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程有点不知所措,"那该怎办?"
杨悠明抓紧他手,"没有怎办。走到最后,也无非是余海阳和方渐远结局罢。"
听到杨悠明说这两个名字,夏星程眼睛下子就红,他努力抑制住流泪冲动,对杨悠明说:"你又不是余海阳,你已经和袁浅离婚。"
杨悠明说道:"在你家人那里,和余海阳又有什区别呢?"他这句话说到最后,声音冷下来,就像是种无能为力绝望。
夏星程微微仰起头,喉结滚动着咽下哽咽,声音有些发狠,"杨悠明,你直说没有出戏,其实真正没有出戏是你吧?"
杨悠明没有回答。
夏星程抑制不住颤抖:"喝醉酒在床上叫小远人是你。"
杨悠明嗓音略微沙哑,他说:"对不起,星程。"
夏星程说:"所以你其实还记得。"
杨悠明身体隐藏在黑暗中,他没有说话。
夏星程问他:"你要和分手吗?你觉得你是余海阳,你对不起家人,你和不会有结果?"
杨悠明沉默好会儿,才回答他:"不会和你分手,希望你开心。"
夏星程大口地呼吸着冰冷空气,他因为缺氧又把口罩拉下来挂在下颌下面,胸口难受地起伏着,他说:"既然不分手,们就回去吧,差不多快要十二点。"
杨悠明缓缓从黑暗中出来,他说:"回去吧。"语气是清醒而平静。
夏星程转过身朝回去方向走去。
他们来时明明肩并着肩走得很近,回去时候却是前后,彼此都沉默着。
冷风吹在脸上,夏星程不会儿只能将口罩拉上去。
经过路边公交站牌时,他脑袋里突然跳出来个画面,《渐远》最后场,方渐远坐公交车离开,余海阳买烤红薯回来找他却没找到人。
拍摄时候,夏星程是蹲在旁边看,他看到杨悠明从街对面小跑过来,本来脸上还带着笑容,发现人不见便开始四处张望,他脸上笑容渐渐淡,变得慌张,烤红薯还握在手里,他沿着街边往前面快步走段,到最后停下来,神色变得灰败惨淡。
那是种深深绝望,明明爱人就在触手可及地方,却没办法伸出手去。
当时夏星程把脸埋在手里就哭。
他不敢看杨悠明表情,他也感受到人生无能为力。
人活辈子,有太多情感围绕在身边,不是只需要考虑爱情就足够。考虑事情越多,就越感到难以坚持。甚至比起对事业打击,可能给亲人造成伤害更加令人痛苦。
时间过去那久,夏星程再次感受到那种痛苦。
他走在回去路上,杨悠明就跟在他身后,两个人没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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